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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燕驰誉一下子就好奇了。
李暮问他：“你是喜欢男子还是女子？”
燕驰誉一下子就沉默了，原来在这个时代喜欢男子或者是女子都是正常的事情。
如果不是的话，李暮当然也就不可能这么问自己了。
“暮哥……”
燕驰誉有些尴尬的叫了一声。
“这样啊。”
李暮说，“懂了。”
燕驰誉也不知道他懂什么了，但是他都说懂了，自己也不多说什么。
燕驰誉觉得，当局者迷，自己看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可不代表其他人也看不出来。
肯定是因为自己表现出来的状态确实像这样，李暮才会说的。
“谢谢你，暮哥。”
燕驰誉开口道，“有你安慰我，我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
“这不是应该的嘛，我们两个同事一场。”
李暮说，“我也希望你高兴。”
燕驰誉听到他这么说就笑了起来：“暮哥，改天我们两个一起休息或者一个班的时候，我请你吃饭。”
“可以啊。”
李暮笑了起来，“左右我也没有其他的事，全看你安排。”
燕驰誉笑着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没有别的事。
哪怕是在大美人没有跟他说那句话的时候，自己也不会在下班的时间，为他花很多时间，很多事情，真的要说的话，也就是自己顺便做的。
自己并不会说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候，还惦记着特地跑监狱一趟过来看他。
“我也一样。”
燕驰誉立刻回答他。
“哦？”
李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而后问他道，“断得这么一干二净？”
穿成愁肠百结的沉稳狱卒后我
“哥。”
燕驰誉开口道，“你说什么呢？”
“我随口说说，不开你玩笑了。”
李暮语气和善。
燕驰誉松了口气，他知道，李暮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的，他会开玩笑，但不会让自己觉得他没有边界感。
他永远都知道他应该在什么时候停下，而不是说什么一直说下去，让自己不高兴了，他才会觉得他不应该继续说下去。
这一点让燕驰誉觉得很舒服。
“差不多到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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