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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也算是场地租赁，归口部门的确在HQ集团，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她会亲自盯着。
没有拒绝的理由，我给了李有为一个眼神，示意他一起。
“走吧，看场地。”
乔雅的效率总是那么高，我和李有为到的时候，她已经在约定的地点等候了。
她身边还带着我意料之外的人，王琳琳。
趁着停车还离他们有一些距离。
我偏头问李有为：“这个王琳琳，没有被上头带走问话吗？”
“听说，是被带走问话了，但是她狡猾得很，只是说刺激边卫得话都是气话，本意是想要让边卫自首而不是自杀。”
“我们盯着她的人有结果了吗？”
“没有，她生活很规律，接触的人有限，警惕性很高，还没有找到机会给她下监听。”
我们只是聊了两句，走到他们面前，便不再说话。
的确就算再怀疑王琳琳或者再怀疑乔雅，也都只是怀疑，没有证据的事情，也不好立刻发难。
只能以前怎么工作，现在怎么工作。
乔雅这次找的这个场地是一个位于市中心的艺术馆，周围交通便利，人流密集，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进入艺术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展厅，光线柔和，氛围宁静。
乔雅边走边介绍：“这里有三层展厅，每层都有不同的风格和特色，我们可以根据画展的主题来选择。”
我仔细观察着每一个展厅，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设想。
场地是不错的，和管理人员沟通了些细节，大致是一些场地的使用时间、设施设备的操作方法以及可能存在的注意事项。
大家放松下来要往外走的时候，李有为和管理人员闲聊了两句，气氛巧妙转变。
我知道他这么做的意图，第一个是和管理人员打好关系，第二个意图就是让所有人之间的氛围能够轻松些，我好套话。
与是我假装无意地问了王琳琳一句：“听说边卫是你男朋友啊？他情况最近怎么样了？”
王琳琳被我问得一愣，明显有一瞬的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看向乔雅的方向，然后又迅速移开视线：“他在高压氧舱待了两天，然后就出院了，目前取保。”
“哦......他的异常你一点没有察觉出来？”
“何总，您说笑了，我一个文科生，哪里懂这些，如果察觉出来了一定第一时间领导汇报的。”
王琳琳很是老道，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反正敲不出来什么有价值得信息，我干脆直接一脸无奈地看向乔雅：
“实验室被间谍组织盯上，我也是没有想到的，以后我们自己公司之间的裙带关系还是要注意下，你说对吧，乔雅。”
我不知道乔雅有没有听出来我在敲打她。
她只是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那我们之间算不算有裙带关系？”
敲打不成反被调戏，李有为差点没有笑出声。
我木着脸，轻轻皱眉，不甘示弱：“嗯，那我们的确要除了工作场合少见面。”
随后，我也不管乔雅现在什么表情，只是抬脚踢了一下李有为：“走吧，去看礼服了。”
走出两步，李有为刻意回头看了一眼：“说真的，你这样对乔雅也算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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