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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
良久过后，镜灵将枯瘦的爪子按在镜面上，脸贴着镜面死死盯着安燃。
“你要是做不成，”
就，就……”
“放心吧。
反正你现在也只能答应我。”
安燃回答。
镜灵气的挠镜面。
“你不要太嚣张！”
达成交易后，安燃监督着镜灵把人脸一个个送回。
“还有什么事情？”
镜灵跑上跑下，累的坐在雪白的地面上。
镜面的裂缝早就已经消失，又成了完整的一块。
清晰的镜面正在一寸一寸变得雾蒙蒙。
“没有了。”
镜灵随手从架子上抽出一张新的人皮面具，丢给安燃。
“你知道怎么用吧？”
“嗯。”
随后安心地封上镜子。
电压降低，地下室灯光变得暗淡许多。
阴凉的空气缓慢爬上安燃皮肤。
安燃坐在火盆边烤火，睡意泛滥。
揉揉泛红的眼角，安燃拍拍手臂上的小红。
“转过来。”
“叽！”
小红装傻，抽了一下镜子。
留下泛白的痕迹。
主人只能有我一个宝贝。
安燃哈欠连天，直接拽着触手将小红翻了个个。
顺着触手移动，桌子上传来叮铃咣当的声音。
一本书掉进安燃怀里。
书的封面是硬壳实木，血红的底色，缭绕的淡色花纹。
盯得久了，让人头晕目眩。
泛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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