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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没睡你睡个屁！”
“爸！
奶奶说脏话！”
方鹗开始恶人先告状。
方近贤无奈：“奶奶早就说脏话了。”
方亚楠毫不在意：“方鹗！
你给我过来！”
方鹗：“我不干了！
我要洗澡！”
“你真不要玩游戏了？”
“不玩！”
咬牙切齿。
方亚楠在房里冷笑了一下，声音陡然沧桑：“那谁来带我啊，哎。”
“你自……”
方鹗脱口而出，立马打住，过来一会儿，只听蹬蹬蹬的，他手里端着个水杯。
像只小野猪一样埋头冲进来，一屁股坐在书桌前，绷着脸：“做什么！
快说！
还要做什么！”
呵，跟我斗。
方亚楠忍着笑，也绷着脸，把一张卷子推过去：“这两张公式卷你都没做，别小看他们，你把它们做了，我看看你基础怎么样。
放心，背公式而已，很快的。”
“奶奶你怎么跟老师似的！”
“奶奶就是老师啊，”
方亚楠无辜的眨眨眼。
“噫……”
他满脸不信。
方亚楠扬声：“近贤，你没跟小鹗说我有教师资格证吗？”
方近贤拿着半个苹果晃到房间门口，啃了一口道：“我没说过吗？哦好像是没，小鹗，你奶奶以前做过教材的，有教师资格证哦，听她的没错。”
“啊啊啊啊啊！”
方鹗被他们搞疯了，埋头唰唰唰写起来。
方亚楠和方近贤对视一眼，居心叵测不言而喻。
没错，她确实有教师资格证，然而她从来没上过一堂课不说，而且还是语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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