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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理由？听着倒是还挺合理。
好吧，是我不配，我不懂审美。
赫伯特眉毛一挑，奇怪道：“我说，人家好歹是来找你的，你就这么对她啊？”
总体下来，看着很像是兼顾了生活起居功能的工作场所，但唯独没有看到可供休息的床榻。
斯凡妮看上去二十六七岁，少了几分青涩，但也没有那么成熟。
“哦？你不想要离开这里？”
赫伯特眨了眨眼。
一种不加掩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斯凡妮并指在骷髅头前轻捻，一道手掌高的虚幻魂魄便被直接抽了出来。
“哦，是因为你啊。”
“哦，原来是因为祂啊。”
祂最擅长的就是让凡人恶堕，最喜欢做的就是把信徒变成只知道交配的疯子——不管对方来多少人，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人的那种。
但不知为何，赫伯特此刻非但不觉得害怕，甚至觉得这个场面有些……满足？这对吗？赫伯特正怀疑自己的心智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罪魁祸便主动跳了出来。
他不是不喜欢黑皮，只不过是没遇到喜欢的黑皮美女罢了。
哪有囚徒不想要离开监狱的道理？难不成是因为这里的人说话又好听，全都是人才？斯凡妮淡然道：“我对权力没有任何兴趣，既然在这里可以继续我的研究，那我便没有离开的理由，回到家族反倒会被他们打扰。”
赫伯特惬意地向后靠去，完全没有进入别人家里的局促，自来熟地问道：“所以，这位是什么人？”
而赫伯特与斯凡妮对视了一会儿，并未胆怯，而是微笑着将骷髅头递给了她。
“她早就已经死去，只能借助禁忌存在的力量苟活于世，灵魂已经被【孽欲】彻底污秽。”
这倒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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