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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
风落颜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
目光落到趴在已经意识模糊的姜笙，风落颜神情开始露出一抹古怪。
她还以为依照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搞定姜笙起码得费点功夫。
没想到那股不明不白的力量直接帮她把姜笙解决了。
不过也好，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
“姜笙。”
风落颜站在姜笙跟前，淡淡地道，“我问你，你可是来自南清？”
闻言，姜笙那涣散的眸光开始重新汇聚寒意，“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还来问我做什么？”
姜笙曾经假扮成南清使臣出现在围猎场。
在那之后，风落颜就对她百般试探。
虽然那时候风落颜没能探出什么东西，不过风落颜又不是傻子，姜笙不相信她会半点怀疑都没有。
“我猜是一回事，你亲口告诉我又是另一回事。”
风落颜唇角轻轻勾起，语气透着一点意味深长道，“毕竟能拿出南清皇室令牌的人，天下间也没用几个。”
“姜笙，你可记得这令牌从何而来么？或者说，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
听见这话，姜笙身子开始不停颤抖。
风落颜眸底有幽光在闪烁，她眯眯眼睛，犹豫片刻，尝试再度打开卦眼。
感觉身体并无不适，风落颜才放心下来，将卦眼的一缕灵力掠进姜笙的意识海中。
入目是血色一片，里面有一名女子，看上去双十年华，清丽可人，却眼底满是猩红。
她周身更有无数的邪气缠绕，正站在那里，抬眸望天，冷意缠绕。
“天地卦眼，轮回记忆，现！”
风落颜凝聚灵力打向那名清丽女子。
下一瞬，清丽女子像是注意到有外人侵入意识海，那双眸子掺杂一片寒意，凌厉地看过来。
风落颜正打算有所动作，顷刻间，一股力量立马将她弹出姜笙的意识海。
“呃！”
风落颜脚步“蹭蹭”
止不住地倒退。
恰时，风落颜脚步一个踉跄，就要往地上栽去。
风落颜眼看稳不住身子，一只手护住小腹，面色大变。
她如今本就虚弱的很，若真的摔一跤，那孩子谁知，忽然一双大手揽在她的肩膀上，直直将她搂进怀里。
“风落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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