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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声重申说：“真是奇怪呢，你以前为什么不这个样子呢？”
“以前你也不会跟我一起洗澡。”
路裕阳缓慢眨眼，尔后勾唇微笑：“还是说你更希望我从很早的时候就那样对待你，比方说……学生时代。”
耳廓登时变得通红，储荔挪动身子令自己位于床上最远离路裕阳的角落：
“算了，我才不要那么早就跟你玩这个，你是个坏人！
我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嗯……”
对此路裕阳倒是不否定，他略略凑近储荔一些，等终于能够触碰到储荔的脚踝，又按照自己事先设想好的那样，将储荔拉到自己面前来了，“我是坏人，但是你那时明明知道我是个坏人也很信任我。”
“你……那时喜欢我。”
“……”
储荔勾了勾唇角，或许内心深处，他一直不愿承认这件事，但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
“嗯，可能吧，因为我以为你那时也是喜欢我的。”
说着凝望着此刻的路裕阳，霎时歹念顿生，他又说：“不过现在看来，我那时觉察到的喜欢可能是你对我的歹念吧。”
“歹念？”
路裕阳重复了这两个字。
“对，歹念。”
路裕阳眼睫微颤，好像顿时明白了什么，他朝储荔招招手：“来，跟你说一句悄悄话。”
什么？总觉得不怀好意的样子。
虽然明知道这一点，但储荔还是无知无觉地凑过去了。
然后路裕阳就借力令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如果这是你理解的歹念的话。”
储荔咬牙想从路裕阳的腿上爬起身来。
然后又被路裕阳按回去了，“那可能我当时的确想要这么做。”
“……”
储荔无言地看向路裕阳。
路裕阳深吸一口气，将头抵在储荔的颈窝，细细嗅吻着。
很奇怪，在这份嗅吻中，储荔却莫名感觉，欲念的成分其实并不算太多。
相反——
“你是我养大的孩子，是最信任我的人。”
吸了吸鼻子，路裕阳抱紧储荔道：“我想你永远像这样坐在我的怀里，依靠我，哪怕不对你做那些肮脏的事情都没有关系。”
“我……亲吻你的脸就好了。”
“而你，既然知道我是坏人，又是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路裕阳最终，还是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作者有话说】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做法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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