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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说什么？”
卫煜鹤问道。
陆言气鼓鼓的瞪着对方良久，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整个人都有些无力的状态。
照片这事儿早就过去四年了，现在拿来说有什么用？而且说实在的这些照片也不至于不堪入目。
只是没想到现在居然会有人用他当年和卫煜鹤交往时拍的照片来做文章。
“对不起。”
就在陆言准备起身离开时，卫煜鹤淡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卫煜鹤突如其来的道歉让陆言有些无措。
这是卫煜鹤迟到了四年的道歉。
陆言有些错愕的抬眸看向卫煜鹤，眼中是藏也藏不住的惊讶。
卫煜鹤会因为照片的事跟他道歉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陆言楞楞的盯着卫煜鹤，那眼神中的惊讶好似第一次认识这人。
“我……”
陆言不知道一眼说什么，但他就是觉得自己这会儿不能沉默不说话。
但是他刚说出一个字呢，卫煜鹤便出声打断了他。
“你不用说话。”
卫煜鹤扭头看向另一边，脸上罕见的浮现了几分类似尴尬的表情。
卫煜鹤这别扭又尴尬的表情了让陆言太喜欢了。
他从认识卫煜鹤开始，这人就一直是这幅正经模样，即使生气的时候也是闷声不语，只一双凉飕飕的眸子瞪着他。
“也不……怪你。”
陆言低声说道。
卫煜鹤扭头看他，似乎并不明白陆言这句不怪你是什么意思。
“既然不怪我，那你以后能不躲着我吗？”
卫煜鹤目光澄澈，看向陆言时候的眼神专注得仿佛只装得下他一人。
“我……没躲着你。”
陆言这话说的有些没底气。
他只是在最初的时候有些避着卫煜鹤，毕竟那时候的卫煜鹤对他也没什么好眼色，所以也不能怪他躲着他。
不过他很好奇，分明四年后再见到他时卫煜鹤表现的很是嫌弃且抗拒，怎么没多长时间这人对他的态度就完全变了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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