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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都是陆苍啊。
光暗苍穹：“你不也做得出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苍穹的眼神一直看着奈赫尔卡托。
陆苍挠了挠头。
其实不用说也知道，苍穹的行为，其实算得上是一种保护。
这样奈落才不会对神杀公会动手，也有保护神杀公会的理由。
同时，这也作为牵制苍穹的手段。
不然，奈落知道陆苍的战力来自公会，削弱陆苍实力最好的做法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干掉神杀公会的所有人，无疑便是最优解。
但是如果干掉神杀公会的人，苍穹肯定不愿意，要和奈落翻脸。
而苍穹又是奈落计划必须的一部分。
所以苍穹在神杀公会内，反而是一种制衡。
但如果陆苍回到神杀公会里，那就不好说了，这反而会给神杀公会带来极度的危险。
“陆苍。”
苍穹在虚空中盘坐，没有再动手的打算。
“被你叫陆苍，我还真是很不习惯啊。”
苍穹：“让我听听你之后的打算。”
而陆苍见此情景，也将扩张出去的混沌稍微收敛了些许，从背包中搬出了个小板凳坐着，双手托住下巴。
陆苍：“在这之前，我有几个问题。”
这是难得的情报交流的机会。
之后，和眼前的苍穹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谈话的机会了。
“奈落有没有遮蔽未来的时间。”
苍穹：“不知道。”
陆苍：“艾赫卡托尔告诉我，她看到的结局是一切归零。”
“如果这个结局是真的，那你们已经失败了。”
苍穹：“会不会是你们失败了。”
“毕竟，赢的不一定是我们。”
陆苍开口道：“艾赫卡托尔看到的是最好的结局……”
“所以，必然也看到了你们赢的那条路。”
苍穹：“这就是你不打算合作的理由，我明白了。”
“但艾赫卡托尔也未必全对。”
“假如我能成为时间里神，那她是否看到了我成为时间里神的未来呢。”
“假如它知晓我的存在，为什么不在我出现前就阻止。”
“还是说，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它已经看到的‘最优解’？”
“这是不是也说明，我的存在，本身就是艾赫卡托尔所允许的一部分。”
陆苍的语气也逐渐变得冷冽：“或许是，或许是因为只有你存在，艾赫卡托尔才能拿到第四纪的时间神位。”
“所以你的存在才能被允许。”
“被允许，并不说明你就是正确的，你们究竟打算做什么。”
“如果可行的话，我未必不能做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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