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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飞过，剑锋自殷珩的眼前擦过，一缕长发便被四无尘利落地削下。
「你身上的蛊毒……」殷珩看向白玉京却发现蛊毒已经无法限制面前的剑仙了。
一瞬间，殷珩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这代表着面前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剑道至极，无所谓修为，无所谓外力，他的剑已经是道。
「真麻烦。
」殷珩脸色一沉，开始聚精会神起来。
「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剑，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
长鞭一挥，犹如灵蛇乱舞，殷珩一边应对白玉京一边开口扰乱对方心神。
「这二者并非相互对立。
」白玉京语气平静，剑随心动，让面前的殷珩不能前进寸步。
「白玉京。
」殷珩冷笑，「你以为他真的当你是挚友，你不过是他游戏中的一环，他不过是将你当做一个玩偶，一段可以随意抛弃的数据。
」
「你和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和你之间的感情根本就不对等，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我和你，乃至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过是别人随意捏造出来的。
不过，我和你不同，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
「而你，不过是按照游戏系统的好感度行事罢了。
」
「白玉京，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临川学宫的学子能够死而复生？桑白月的身份和他们相同，他们是这个世界的玩家，而我们不过是供他们玩乐的npc！
」
「知道这一切，你还要为他拼命吗？」
殷珩企图动摇白玉京的内心，而白玉京却是波澜不惊。
他只道:「我的剑，诚于人，诚于心。
」
殷珩的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过是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数据。
」
下一秒，万魂幡张开，乌云遮天盖日将整个缥缈仙山笼罩于其中，一瞬间上百万的鬼魂哭嚎，让人心神失守。
在白玉京晃神的瞬间，殷珩便准备夺路而去。
下一秒，白玉京抓住四无尘反身往后一刺，殷珩的腹部瞬间被开了一个洞。
但是，被刺中腹部的殷珩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
「我又不会死。
」
刺穿心脏不会死，天灵被碎不会死，洞穿丹田不会死，他是这个世界设定的最终boss，剧情不走到最后，他都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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