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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言点点头说：“查出来了，对方是本地人，而且是动物园的管理层，同样也是在10点开车回家。”
闻言，毛琬陷入沉思，对方为什么会打给警察厅报警说有鬼，难道是看到了什么？
“导航对方的住址。”
“好的。”
毛琬根据导航，开车快的飞起。
“你好，警察办案，请开门配合调查。”
赵一言站在门前，一边拍门一边喊。
“吱～”
门开了。
里面出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人，一脸不信任地说：“我要看你们证件。”
赵一言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给他，却被对方直接抢走，拿在手上仔细翻来覆去地看。
这个人看了又看才相信是真的警察，他这才让开位置。
西装男踩着拖鞋坐在椅子上，态度十分冷淡地说：“要问什么赶紧问，问完赶紧走，我还要睡觉。”
毛琬径直走到他面前，从上至下地说：“动物园一直都是下午6点才停止营业，今天怎么这么早？”
“以前是6点，不代表只能6点，今天太累了，正好游客也都要走了，我提前放其他人下班，工资照拿，这有什么问题？”
坐在椅子上的西装男神色越发不耐，反问道。
“你今天有给谁打过电话吗？”
“没有。”
“你怕鬼吗？”
“你到底有完没完？问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我怕鬼，行了吧？”
“你最怕哪种鬼？”
“你是警察厅哪个部门的？你警号多少，我要举报你！”
眼看这情况越来越不对的赵一言，赶紧上前安抚西装男，“消消气，消消气，她也不是有意这么问的，我们也是为了保护民众的安全。”
西装男一把排开他的手，瞪了一眼毛琬，才说：“我最怕会凭空把人抓走的鬼怪。”
他小时候调皮，爸妈为了让他晚上安静，经常给他讲鬼故事，就是这种会突然出现把人抓走吃掉的鬼。
成功得到回复丝毫不在意别人态度的毛琬立刻就转身离开。
赵一言一边跟上去一边还对着西装男道谢。
“感谢你配合我的工作，再见。”
“组长，我们就这么走了？”
他追上走路生风的毛琬，不解地问。
毛琬没有回答他，走得反而更快了。
厅长的推测是真的，这些人都被替换了记忆，在他们的记忆里，他们都是正常的离开动物园，正常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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