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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耳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前辈说的，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么？
第一次，18号觉得自己的理智慢慢恢复也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前辈压根就不会问自己这种问题。
“前辈，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18号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藏九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将属于路川的金色钱币拿了出来。
钱币还是之前的样子，只是没有变化，既没有变大，也没有变小，只是看起来花纹更加复杂了一些。
“我自己也不太明白。”
藏九难得的有些茫然，“明明一切都没有变，但我就是觉得路川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是变得更加厉害了么？”
18号挠了挠头，“我没有什么感觉，不过神灵有变化也很正常吧。
而且路川是上升期的神灵，他执掌的权柄越多，神力越充沛，他的性格和行为方式会有变化也是正常的。”
“你说的有道理。”
藏九点了点头，“可是奇怪的点就在这里。
以前我看着路川的时候，思绪会比平时慢一点，原本只是用来伪装用的心脏也会跳的更快一些，或许，这就是人类说的感情。
可是上一次带着他从交换之神那里回来之后，我发现我能够很平静的看他了。”
原本的路川对于藏九的吸引力，就像是一块充满着香气的蛋糕，哪怕隔得很远，只要看见这块蛋糕的样子，就会不由自主的生出想要占有的心思来。
可是现在，蛋糕还是那块蛋糕，但是藏九再去看的时候，却觉得这块蛋糕哪哪都不好吃，就连样子也不是自己喜欢的。
“前辈，您说的太深奥了，我现在记忆只恢复了一点点，真的不太明白。”
18号真心实意的说道。
“也不需要你明白多少。”
藏九摇摇头，“我自己都不明白。”
路川还是那个路川，但自己为什么就是不习惯呢？
甚至，这几个月来路川都没有找他，他不但不觉得生气，甚至还有点希望路川不要再来找他。
藏九也怀疑过是不是因为【交换之神】偷偷的做了什么，但他仔细回想了当初的事情，也不觉得能够发生什么事情。
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
正当藏九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敏锐的察觉到路川的气息正朝着这里靠近。
“前辈，路川来了！”
18号兴奋的说道，“一定是前辈你这几个月都没有见到他，心情有些不好，好好说开就好了。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前几天看见有一个副本的水果很好吃，我先走了。”
18号转眼就溜的没影，反正他是不想要打扰前辈，免得前辈又问出一些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回答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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