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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看来，那应该不是默认叫好。
想明白了，他又瞧了一眼赵行简。
“……你想知道为什么生日宴那天，你不能来我这儿吗？”
他这话说得突兀，但赵行简很快就接的上，这也是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他抿抿唇，原本想说一句“你安排就好”
，可沉默半晌终究拗不过自己的心里想法，遵从内心问：“为什么？”
楚明河笑了笑，看来他猜到点子上了。
“不是我们不能见面，也不是我接回丁时，怕丁时误会所以不让你来……事实上丁时知道我们的关系。”
楚明河顿了顿，观察过赵行简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放松下来，他才道：“我知道你的住处离成皇比去我那儿进很多，比来我这儿方便，想着你那天会累才让你回自己那儿。”
听他解释过了，赵行简想起什么滚了下喉结。
“既然知道……当时你还让我喝多了就近找地方住去你那儿借宿。”
楚明河想了想，回他：“当时不知道，后来我和杨柳去吃饭碰到你，你把我带回家一趟才知道的。”
赵行简还想问什么。
楚明河看看他，轻声笑道：“不管从哪处绕路都绕不到我那儿，早饭到不了我的餐桌上，我也知道。”
赵行简一顿——楚明河什么都知道，但他没有说，对自己的行动采取默认放任的态度。
他心里一喜，面上不显，轻咳一声：“我知道了……那天我会回自己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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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公司，楚明河也是第一次来，戴着帽子口罩都能感受到从前台开始直到到达赵行简的办公室，都有数不清的目光往他这处看。
等到关了办公室的门，赵行简才嘱咐他：“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如果有需要就打我桌上的电话叫刘金，你见过她。”
楚明河没在意这些，只是看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有人来催，他这才轻推一把赵行简叫他放心：“去吧。”
“好，”
赵行简重复一遍，“我马上回来。”
之后赵行简前脚刚离开，后脚刘金就进来了。
楚明河一愣，认出来这就是杀青宴的时候赵行简带去的助理。
楚明河笑了笑：“他刚走。”
刘金摆摆手：“我不是来找老板的，是老板叫我来招待您的……您有什么需要吗？茶水？点心？小零食？”
“……”
刘金的招待太过热情，拒绝多次无果后，楚明河从转移话题聊一聊小姑娘的职业道路是否还顺，上次有没有被罚，到后来直接倒在沙发上装睡，这小姑娘才终于扔下他，投入到自己的本职工作里。
原本以为自己能清净一些，可没想到刚接完一杯温水想润润喉咙，门口咔哒一声响又来了人。
楚明河转眼一看，愣了愣才放下水杯。
“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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