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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看着韩灵善，满面茫然，虽心中不解，却不敢再多言，只赔笑道：“既然小姐说好，那自然就是好了。”
卿钰淡淡一笑，不再言语。
谷茉整理完房间，将新添置的物件一一摆放整齐后返回堂屋，见韩灵善依旧呆坐在那里，神情恍惚。
心中满是疑问：这韩灵善究竟怎么了？
才出去了一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为何回来就变得如此失魂落魄？
“灵善，你真的没事吗？”
谷茉担忧地问道，毕竟对于她而言，韩灵善是一个重要的朋友。
她的声音似乎并未引起她的注意，目光依旧游离不定。
谷茉见状，提高音量再次询问，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嗯？什么？”
韩灵善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直视谷茉时眼神空洞无物。
谷茉一愣，从未见过她这样的表情，不禁更加担心地问：“你怎么了？回来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我没事。”
韩灵善摇了摇头，显得十分疲倦。
其实她内心非常纠结，一直在思考该如何阻止卿钰这样做。
若有一天谷茉知道了卿钰的真实身份，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她？
她不想伤害卿钰，对方待自己太好，这份恩情难以回报。
但她也明白，自己的心里只有一个位置留给特定的人。
现在卿钰的行为，似乎在逼迫她做出选择，而她清楚自己对此无能为力。
“若有何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要总是闷在心里，有些事情说出来会好很多。”
谷茉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她痛苦纠结的样子，忍不住劝道。
韩灵善坚持说自己没事，脸色看起来比刚才好了些。
谷茉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说道：“你要记住，我永远都是你的朋友。”
“朋友吗？”
听到这句话，韩灵善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苦涩。
谷茉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当然是啊，你以为是什么？”
“没事，挺好的，朋友。”
韩灵善勉强笑了笑，只有她自己明白这个笑容背后的含义——仅仅是朋友而已。
谷茉装作豪爽地拍了拍韩灵善的肩膀，笑道：“一辈子的朋友，所以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哦。”
“嗯，知道了，你这婆婆妈妈的样子快赶上两个大娘了。”
韩灵善故作轻松地说着，试图让自己笑起来。
谷茉一听这话，生气道：“你这个人，我是为了你好，你还嫌我婆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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