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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那你喊什么阿清？”
屠门明光：“因为你在我眼中像清风明月，自带滤镜柔光。”
姜山：“…………”
然后屠门明光知道了姜山字寰清，家里还是华州几个古老的世家之一。
屠门明光：“。”
一瞬间有种穷小子想吃天鹅肉的即视感。
这下他不成为首富都娶不到老婆吧？！
更要努力了。
“所以你为什么确定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走了？”
屠门明光抹把脸笑了一下：“啊，因为我受不了有人在我之上，当我老板。”
姜山：“？”
“我要最先开发出第五代超级Ai。”
姜山：“……6。”
这一次屠门明光眼中带笑的回复了一句：“当然，我6的飞起。”
*
于是姜山就耐着性子继续在赵氏公司里苟。
但上班第三天，公司食堂他特别心仪的海鲜档口就撤走了。
他震惊地拉着旁边卖川味火锅的厨师询问，大概是样子太可怜，炒制辣椒油的大厨叹息了一声：
“小伙子啊，下次入职擦亮眼睛啊。
那个海鲜档口是临时被招过来的，也就干五天装装样子而已。”
姜山：“！”
上班第五天，白聪明不被允许进入公司休息室了。
姜山怒找宋通达：“不是说允许带宠物的吗！
！
我白聪明又不乱咬不乱拉不乱尿，它还是宠物小体型、就趴在垫子上看葫芦娃都不行吗？！”
宋通达抹了抹汗：“哎呀，这个，小姜啊，最近老总卡程序了，心情不好，你先通融通融、等过阵子五代研发完成了，你那小白毛驴就能带了嘛！”
姜山幽幽地看宋通达：“宋叔，虚假招聘启示上厕所会没有纸、吃方便面会没有调料包的。”
宋通达：“。”
艹，好恶毒的诅咒！
但干人事的谁不被骂呢？
上班第七天，姜山觉得自己身上都沾染了可怕的怨气和班味儿。
他忍无可忍找到屠门明光，把他拉到公司现在应该没有人的贵宾接待室里，明明比屠门明光矮了大半头、却特别有气势的双手砰地撑在屠门明光头颅两边：
“你搞快点！
老子要受不了了！”
到底什么时候天凉赵破？！
屠门明光难得被壁咚，不惊反喜，特别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近距离福利。
正要开口，就听到一声抑扬顿挫的“w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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