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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不远处，方沫偷偷观察着李真真，见她悲痛欲绝的样子，一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稍作迟疑，便快步疾驰到苏言身旁。
“方沫，回到你该守的位置！”
苏言下意识提醒。
方沫左右看了看，忽然凑过头讪笑道：
“大人，您看这演习是不是该结束了，我担心真......我真担心卢宝柚的状态，他素来心高气傲，受不了打击，要是从此消沉颓废，岂不是违背了初衷？”
嗯？
苏言愣了下。
众人从未向方沫透露过这个世界的真相，这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苏言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你知道我是谁？”
作为游戏法则中隐形的gm，他的身份受到系统规则的特殊庇护。
即便有人熟识苏言的容貌，当直面相对时，认知也会被法则自动屏蔽。
方沫既没有找林七夜，也未寻老赵等人，而是径直锁定了他，还称呼他为大人。
这分明是看穿了游戏法则。
有点意思
方沫压低声音道：“大人，家师杨戬曾提及过您的事迹，我是通过家师的描述，才得以认出您。”
哦......这家伙是灌口二郎的弟子。
苏言颔明悟。
杨戬口含天宪，所言之事皆似蕴含天地之理，即便他随意说过的话，在层级上也是要高过柚梨泷白的【游戏法则】，所以方沫对苏言的认知并不会被遮蔽。
杨戬是怎么形容我的？.....苏言顿时来了兴致，问道：
“你师傅是怎么形容的我的？”
方沫赶忙说道：“英伟、帅气、智慧、不凡、然、通透、洞明.......”
苏言沉默了2秒：“说实话。”
方沫也沉默了2秒：“神经病，遇到了离远点，小心被传染。”
“.......”
“我日他哥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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