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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和你说的这些话。”
“魔帝。”
天帝未言，等待着。
左武阳：“天帝恕罪，末将没能将事情办妥。
末将与魔帝大战了一场，在交战之时，他居然...居然为了一个凡人孩童，不顾末将的一击，拼着肉身救下了那孩子。”
“而后，他与末将说了为何会救，末将感觉..感觉...”
左武阳咬着牙，终是说出：“末将感觉，魔帝并非邪恶之人。”
天帝：“你被他蛊惑了，魔帝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
死在他手里的仙、人，数不胜数。
还有他当初调戏小七，你也亲眼所见。”
左武阳：“是。
这也正是末将不解之处，末将到现在也没想通，他为什么..会救那个凡人孩童。
他与我说，有空多去人间走走。
末将便没有立马回天界。
而是在人间逗留了七日，看了许多。”
“有为了给重病母亲补身子，卧冰求鲤的孝子。
有为了读书习字，趴在学堂窗边偷听的破衣孩童。
有为了衣锦还乡，寒窗苦读十年，却变成给官二代当替罪羊的书生。
还有为了三两碎银，却客死他乡....”
“够了！”
天帝一声低喝。
左武阳低着头：“末将..末将此刻心绪很乱，到底什么是对底层之人的同理心，什么叫仙、魔没有区别，皆是被放大化的‘人’。”
“朕说，够了！”
“天帝恕罪，末将...”
“武阳，你是朕的心腹，你是仙界翘楚！
三界第一战神！
是朕最得力的勇将！
不要因为魔帝的一番胡言，迷了心智。
更不要因为那群凡人，乱了心性！”
左武阳缓缓抬头：“天帝是觉得那群凡人...皆蝼蚁吗。”
天帝没说话。
但此刻殿内的气氛极为压抑。
许久之后。
天帝：“去‘罪天台’好生反省，何时想通了，何时再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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