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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染左手拿着陆一宁的成绩单和书包，右手揽着陆一宁的肩膀往外走，陆一宁在他身边像极了乖宝宝，全然没有被教导主任撞见打架时的凶狠模样。
柯染不说话，陆一宁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一路沉默的走到校门口停着的车前，柯染把他的书包和成绩单放到后座，陆一宁自觉坐到了副驾驶。
“晚上想吃什么？”
柯染踩下油门，开口问道。
陆一宁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不生气吗？”
柯染：“气什么，这次开学摸底考你排学年33，比去年期末下降两名，但总成绩提高了25分，数学更是上了135，进步这么多我很满足。”
“……”
陆一宁不满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成绩。”
柯染闻言，表情顿时正经了不少，语气也沉了下来：“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下次就不要贸然打架，我不反对你为同学出头，但今天你没必要动手，他们破坏公共设施，校领导查到监控自然会惩处，你上去和他们打架，万一他们释放信息素，后果将不堪设想。”
“谁让他们先撕你的照片。”
陆一宁不服气道。
“一张照片而已，比起你的安全，不值一提。”
柯染随口教育他，“况且你现在高三，如果因为打架的事背上处分，那你很有可能考不上q大，虽然以你现在的成绩也考不上，还得再努力才行。”
陆一宁的嘴角还没来得及上扬就弯了下去，以他现在的成绩，至少要稳定在学年前十才有希望进q大，做柯染的学弟。
察觉到小孩儿这下是真不高兴了，柯染想了想，安慰他：“没事，你要真考不上，我就捐两栋教学楼，希望校方能折服于金钱的力量。”
“我不需要你捐楼，我自己考。”
陆一宁恹恹的，可十分有骨气。
“行，既然决定自己考，回家后我会给你重新制定学习计划。”
柯染把车停在一家烤肉店前，摸了摸陆一宁的头发说道。
陆一宁上周末就想和柯染来这家吃烤肉，但柯染有事出差没来成，就拖到了今天。
“问你吃什么也不说，我自作主张来这里，可以吗？”
柯染明知道答案，但还是习惯性的问一嘴。
“当然可以。”
陆一宁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矜持道。
两人进门，服务生把他们领去二楼预定好的包厢，陆一宁见状，嘴角抿得更直，只是眼神中的笑意出卖了他。
“先生，现在就上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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