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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动了动，主动迎了上去。
张俊成看到顾明臻，神情有点躲闪，但最终他还是没有离开。
“最近过得怎么样？”
顾明臻淡笑着问道。
张俊成听到顾明臻句话，神情有点复杂，随后道：“不怎么样。”
唔……
感觉到张俊成似乎对自己还有成见，顾明臻想了想，也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道：“我准备走了，下一次有机会见面请你吃个饭吧。”
说完，顾明臻便想要从张俊成身边走过去。
可下一秒，他却又被张俊成伸手拦住了。
张俊成吭哧了一会，方才低声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顾明臻看出来张俊成似乎有难言之隐，想了想，点点头：“行吧，找个地方。”
最终顾明臻让张俊成上了自己的车，让助理找了一家咖啡厅，开了过去。
顾明臻现在不觉得这件事需要瞒着秦晋了，他觉得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随便点了两杯咖啡，两人找了个包厢坐下，张俊成显然有点心神不宁，而看他的神情和容貌也确实比二人初见的时候憔悴了不少。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时间太久，秦总可能会瞎想。”
顾明臻这话说出来，张俊成显然愣了愣，“你还跟秦总在一起？”
“不然你以为？”
顾明臻漫不经意地反问，而张俊成看了顾明臻一眼，显然是有点奇怪，随后他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听人说秦总最近跟其他的人打得火热。”
“你是想提醒我这个？”
顾明臻默默挑眉。
“当然不是。”
张俊成矢口否认，随后他又叹了口气，“我只是……最近经济条件不太好，从你那借的钱，短时间可能……还不上。”
顾明臻没料到张俊成会提起这件事，其实他自己早就忘了，随后，他就淡淡道;“没关系，我现在不缺钱。”
“我心里很难受。”
张俊成忽然默默出口打断了顾明臻的话。
顾明臻愕然，可很快，他便神色平静地听了下去。
“成媛那件事，其实我一直在迁怒你。
虽然我也知道那不对，但是我就是……”
张俊成说出这些话，脸上的神色非常纠结，很显然，他也是想保留一点面子，但他也确实是真心想说。
“换了新公司之后，我倒是更加知道什么叫世情冷暖了。
没有人瞧得起我，没有人把我当朋友，还有人说我是走后门进来的，我真的——我真的很难受。”
顾明臻默默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你托秦总帮我找的关系？”
张俊成忽然问。
顾明臻眉头微微一挑，而张俊成又迅速补充道：“我最近听说我们老总跟秦总是发小，所以我就猜是不是你。”
有点明白，却又有点不明白张俊成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顾明臻目光动了动，末后道：“这有什么关系呢？”
纠缠
张俊成听到顾明臻这句话，定定地看了顾明臻三秒，然后道：“我一直在想，会不会是你，但他们都说是你落井下石我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居然还信了。”
顾明臻目光动了动，没有回应张俊成的解释，在他看来，张俊成这样性格的人，其实应该吃点亏才会知道谁是真正的好人，谁是真正的坏人。
“钱你不用还了，自己好好奋斗吧，别再识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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