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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会问这个问题？”
他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住。
“因为你们聊的，我都听不懂，所有的都听不懂，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听康贝的，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假装害怕？你可以告诉我吗？”
“假装害怕和听康贝的，是为了降低他的防备心理，这样才能更好的实施我们的计划。”
“如果他让我伤害你呢？”
“那就来，我没下其他命令的时候，你就不准停，那时候不论你是什么表情，都是正常的。”
“你就这么恨他吗？可是我做不到。”
“我的确恨他，但我不会为了他而舍弃自己的命，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一旦有什么我控制不了的东西，我们可以立刻停止计划。”
“瑞尔我想问你，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是一个愚蠢的傻子，还是一个工具？”
“你是我的朋友。”
“那她呢？他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所以之前的我跟她是一样的吗？”
“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会爱她吗？”
“不会，在我眼里她只是一个有用的合作伙伴。”
“喂……”
瑞尔转头瞪她，她不敢说话了，这个样子的瑞尔，有些可怕。
“那我呢？”
“你是我的朋友。”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们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
“瑞尔，我好怕，我好怕你爱上她，我口口声声说，如果你愿意接受别人就好，哪怕那个人不是我也好。
但是我在你们讨论计划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做不到。
你能不能不要靠近她，或者你在靠近他的时候，带上我。”
“你不是一直都在这？”
“可是我听不懂啊，我看着你们聊的好开心，一句接一句的，我什么都听不懂，我需要你来给我解释。
瑞尔，我是不是好没用啊？”
纳斯克上前一步，他们的距离更近了。
“纳斯克，我不会喜欢任何机器人，不论是你还是她，我都不会喜欢。”
“你在说谎，你并不抗拒我的靠近。
我之前的询问你也没有一次否认，都是在回避，这难道证明不了你爱我吗？”
（我艹，这个会呀，纳斯克，你太会了，不行，得拿个本子记记。
）芮锦没有本子，但是她有机体自带的备忘录啊。
“纳斯克等我们考核结束了之后再谈这个事，可以吗？”
“考核结束了，你还会见我吗？在这里你需要我，你离不开我，但是等考核结束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我向你保证考核结束之后你一定能够见到我。”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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