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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门见山。
“我和你隔着网线说不清楚，所以今天最后一次把你叫来。”
看着季绅要说什么，明今忆出口打断他。
“你别打断我。
第一，分手是板上钉钉的事，我觉得当面分手是成年人的体面，也是解决事情的最好办法。”
“第二，分手之后大家就是陌生人，我也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生活里。
同样，也请别半夜打电话骚扰我。
你不用担心你在外的名声，统一口径都是和平分手。”
“明白了吗？”
明今忆一口气说完，拿起桌上的冰美式喝了两口，顿时身心舒畅。
季绅的脸色又红变白，再又白变黑。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事情闹大，丢人的永远不可能是她明今忆。
从事实根本，她是受害者，从另一个当面说，她也从来没有任何的损失。
明今忆表情恹恹，明摆着对眼前人提不起来任何兴趣了。
见他不说话，明今忆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她拿起包起身向外走。
季绅在她身后不设防的开口。
“明今忆，我真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哪怕我闹到这种程度，你都不肯甩我一巴掌，让我滚。”
“说到底，从一开始你就一丁点都不喜欢我，对吗？”
明今忆转回身。
她眼里的冷漠刺痛了季绅，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让季绅生出许多挫败感。
看着他狰狞的嘴脸，明今忆轻声笑了。
“所以你出轨，就是为了让我多注意你？”
明今忆知道她没有那么热烈的情绪，她永远是恋爱里冷漠的旁观者，哪怕这件事她有恶心，她也麻木的没什么情绪可以反噬对方了。
这段感情，明今忆觉得双方都有错。
而她只觉得自己错在并不在意他，作为恋爱里情绪价值的确少给予，同时对于自己诸多思绪下推动答应他表白的结果，是对他的感情的不尊重。
但这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季绅在感情里的出神。
到底，明今忆的教养没有让她像他一样咄咄逼人，只拿着手机起身准备离开。
“你送我的手机那天被你摔坏了，”
说着明今忆朝他手腕上看过去，是他生日时明今忆送他的手表。
“两清。”
她转身离去。
雾
玻璃窗前，阳光打在他侧脸上，买咖啡的空挡，他听着电话里孟珩汇报工作的声音。
省二院离这里非常近，所以这一面来晚了都没有停车位。
车流量达到高峰时，就更是一辆车都别想幸免的逃脱。
从医院出来的凌自津就进来咖啡店买了两杯咖啡，一杯给自己，一杯犒劳孟珩。
他靠在椅背上，手边的咖啡只喝了一口就放到了台面上没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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