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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栖鹤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残忍了，但心里这么想着，身体倒是丝毫没有犹豫地带着它进了研究室。
楼栖鹤把它带到一个看似十分复杂的小型座椅前面，“等下我会直接在你身上植入解除程序，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先检查一遍。”
ls系统毫不犹豫地飘上前坐下，看起来对他十分信任，“不用了，阁下请开始吧。”
植入程序很简单，几分钟便好，几乎是在解除完成的那一瞬间，ls系统就感觉到了一直被沉重压制的身子一松，整个系统充满了力量。
如释重负，似是在做梦一般。
楼栖鹤见它在那没有动弹，轻蹙起了眉头，“你还要在那待多久？”
ls系统瞬间被惊醒，飞速飘了起来，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也含有力量感了。
“感谢阁下相助。”
楼栖鹤施施然坐回他的位置上，漫不经心地翘起了二郎腿，拿起控制台上的某样小东西把玩着。
“你可以走了。”
他淡淡出声。
“楼栖鹤阁下，您对敌人都这么仁慈的吗？”
ls系统非但没走，之前那副恭恭敬敬的模样也悄然褪去，露出了它原本的面目，“您就这么轻易地放我走？”
楼栖鹤手中动作不停，眼帘微抬，沉声道：“仁慈？”
他似乎觉得这句话十分可笑，直接笑出了声，“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仁慈的？”
“比如我，”
ls系统说道：“如果我是阁下您，我绝对不会帮助追杀过我的系统的。”
“阁下，您不觉得您太好骗了吗？区区几句话您就轻易相信了我。”
它貌似对自己的力量十分自信，言语间皆是嘲讽，对自己追杀了这么久的任务对象十分鄙夷，甚至幻想起了吸收主角气运之后的美妙日子。
楼栖鹤对此只是淡淡一笑，遗憾地叹了口气。
他本来还想着再装一会儿看看好戏的，奈何人家并不配合。
ls系统似乎还觉得不够刺激，直接抛出了一个视频，背景是某废墟，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子正被绑在一个椅子上，眼睛、嘴巴都被封住了。
只是一眼，楼栖鹤就认出了那个男子就是他的云川。
“是不是觉得这个人很熟悉？”
它一眨不眨地盯着楼栖鹤，楼栖鹤却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担心神情，他微微歪着头，看向ls系统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楼栖鹤似笑非笑道：“你知道什么叫共生程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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