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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栖鹤摸了摸鼻子，心想说这又不是他的错，但对上江云川依旧苍白的脸色也不敢说什么，胡乱应了一声后转移话题。
“我们也开始练吧。”
江云川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滑冰上面。
比其他两组，楼栖鹤他们两个显然要默契许多，准确地来说是江云川懂楼栖鹤，只要他稍微动一下被绑着的脚，江云川就能知道下一步他想做什么。
虽然过程也是磕磕绊绊的，但也十分不错，第一次尝试就滑出了十几米的距离。
另一边左腿不听令，右腿迈不动的姚铭琛摇摇晃晃地搭着周柏言，目瞪口呆地看着楼栖鹤他俩从他眼前顺溜滑过。
盯着自己不听使唤的俩腿，姚铭琛满含歉意地看向周柏言，“这滑冰可能真不太适合我，我要连累你跟我一起吃泡面了。”
谁知周柏言半点不在意，摇摇头反而自信满满道：“谁说的，说不定我们是第一呢。”
姚铭琛起初以为他只是在单纯地激励着自己，凝视着他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眼底是满满的势在必得。
怔愣了一会儿，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目光落在携手滑行的楼栖鹤他俩身上，闭了闭眼，说：“怎么可能，我手脚这么不协调只会拖累你，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是最后一名了。”
“别灰心，”
周柏言没多想，只当姚铭琛十分愧疚，于是放低了声音安慰他，“还有十几分钟，我们再练练说不定就能追上去了。”
姚铭琛垂眸没应声，眼里的光终究是一点点黯淡了下去，身子倒是十分配合着继续练滑行。
等时间到了之后，楼栖鹤他俩率先抵达冰场。
江云川的手搭在身旁人胳膊上，两人静站在那看着短短十几分钟进步神速的姚铭琛两人顺溜滑过来。
江云川打趣道：“是什么引起了你的斗志？”
姚铭琛瞥他一眼，洋洋自得道：“明明是我天赋异禀好嘛！
我刚刚那是还不在状态。”
江云川：“谁给你的脸？”
姚铭琛把手搭在周柏言的肩上，“我的帅脸当然是我爸妈给的啦！”
江云川补完他的话：“那么大。”
姚铭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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