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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他转头看向尘洄。
鸿渊只是想问个缘由,可似乎听在尘洄耳里,一切却变了意思。
他眼底带了几分戒备看他,冷笑点头承认:“没错,他们确实死于我手,仙君难道忘了吗?我本就是冷血无情的魔尊,手刃父母又有何做不出来的?”
他这种话让鸿渊微怔,但很快他明白是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他缓声又改口问:“我的意思是,发生了什么事?是他们被异样魔气侵蚀了吗?”
这话反而叫尘洄一怔,他迟疑看了鸿渊一眼。
确认他的眼底并无半分怀疑后。
他的语气也平和下来:“凤祈在吸食他们的灵力,他们自己求我给他们一个解脱。”
这话放在以往,任谁听了都不会信。
就算是如今,尘洄认为此刻自己的身份和事实摆在这里,恐怕也难以叫人相信。
他已然做好鸿渊会不信的准备。
可下一刻。
他听见鸿渊站在他身边,语气沉稳且坚定地说——
“我信你。”
话音落地的同时。
鸿渊已经抬起手,将冰灵剑的剑尖对准了凤祈。
凤祈满眼都透着不可置信。
“鸿渊仙君!
他是魔!
他说的话你也信吗?你忘了你自己的职责了吗!”
原本以为这样的话足以动摇鸿渊的心,毕竟过往都是这样过来的。
可鸿渊却没有丝毫动摇,他坚定站在了尘洄的身侧。
“凤祈,你以为如今我还会被你拙劣的演技所欺瞒吗?尘洄是魔不假,可他也是尘洄,是我心爱之人,是我的仙侣!”
“另外,或许你沉浸在魔气中并不知道,我如今已经不是仙界的战神,也不是仙族之人,我是自由身了。”
不仅是凤祈,尘洄也一时怔住了,他眼底透出巨大的震惊来:“你这话何意?”
“只要你接纳,我甘愿为你入魔。”
鸿渊坦然相告。
尘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两世都清风霁月的鸿渊仙君,居然说甘愿为他堕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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