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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那小小的手又怎会触到黎月呢？
黎月忽然止了泪，看着黎楷，有些呆愣地自言自语：“如果那日我没有……你是否就不会出现了？”
屋外陡然传来脚步声，而后响起了敲门声：“小月？”
黎月看了看黎楷，又看了看屋内，缓缓将他放在了榻上，随后走去开门：“师傅。”
门外的是罗砚。
罗砚看到了榻上的黎楷，问道：“……好了？”
黎月点点头。
罗砚叹了一声，道：“你这一身狼狈……先去清洗一番吧，我看着他。
待会师傅和说说。”
黎月默然着去了。
黎月疑事尽了然
罗砚走向黎楷，亦坐在了榻上。
他什麽都没说，只和黎楷对视着。
过了一刻钟，黎月推开门，对罗砚道：“师傅。”
罗砚一颔首，起身离开榻上，走在木椅上，看向黎月，叹道：“小月。”
黎月亦是叹道：“师傅，你是要对我说什麽？失望什麽的……”
罗砚打断道：“师傅不对你失望，师傅只是……”
他眼眶染上红色，“怪自己没护好你。”
是噤默。
过了一会，还是罗砚开口道：“我想问你，为何要留下他？”
黎月：“……”
罗砚继续道：“凭你的修为和体质，喝下堕胎汤是不会影响到你分毫的……”
这次到黎月打断他了，语气中是迷茫：“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不该牵连到他。”
罗砚又是沉默片刻：“师傅不是女子，不理解你的心思。
但我尊重你，养着就养着他吧。”
黎月道：“多谢师傅……”
罗砚複又道：“你看你，因为他……变成这麽个样子……”
黎月冷笑道：“莫说了。
我虽也恨他，但又能如何？他势力如此大，那些养的狗一人说一句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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