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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低头看面前的空碟子，“那你真是饿了。”
lea想将胳膊搭在秦舒肩上，秦舒插着兜躲开，“你们中国人不是喜欢请客吗？你不请我吃饭？”
秦舒：“商凝舍得亏待你这位远道而来的朋友？”
lea：“商凝那么任性，才不管我呢。”
小助理悄悄跟在秦舒身后，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问大厅的人：“那美女是谁啊？”
那人道：“不知道诶，不过看二人好像挺不对付的，不会是情敌吧？”
“情敌？”
小助理反问道，“谁能争得过我们秦设？”
lea和秦舒面对面坐在西餐桌前，她面如死灰：“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吃西餐？你当我傻吗，你们中国的好吃的东西根本就不在这里。”
秦舒懒得管她，拿起刀叉切着牛排，“不吃就饿着。”
lea还以为和商凝在一起的人脾气会很好，结果跟商凝一个德行。
秦舒问：“找我什么事？”
lea一脸无畏，“你跟商凝分手，我要和商凝在一起。”
包厢内的设计明亮简约，服务员正专心上着甜品，lea拿起勺子沾了点奶油，往服务员的嘴边送。
她不仅一点架子没有，还同服务员聊了起来。
秦舒听到lea那话时，第一反应是觉得可笑。
刀叉划过餐盘的声音稀碎难听，lea有些皱眉。
“难怪你能成为商凝的朋友，我身边要是有个像你这样会说笑话的人，我也想和他做朋友。”
秦舒道。
“我的朋友确实不少，没办法，个人魅力太大。”
lea递给服务员几张美元小费，俏皮地抛了个眉眼，“真好看。”
秦舒被她这一系列举动膈应得头皮发麻、口含黄莲，端起高脚杯往嘴里送了口酒。
秦舒放下酒杯时，lea伸着胳膊与她碰杯。
秦舒两眼一黑，那杯酒她是不想再碰了。
lea不管秦舒怎么想的，悠然自得地晃着高脚杯，红酒在杯中打转，旋涡中心收尽头顶的灯光。
平滑强劲的口感丝滑入喉，lea突然想起什么，道：“记得刚认识商凝那会儿，她酒量很差，每次喝醉的时候都特别可爱。”
lea将“特别可爱”
这四个字的音咬得很重，得意地看着秦舒。
秦舒却道：“她在国外接受治疗，能喝酒吗？”
“不死就行。”
lea语气轻飘飘，像在湖里扔了一片羽毛，“她说的。”
这四个字简洁明了，却足够秦舒玩味。
看来有些事不能直听宁稔的一面之词，秦舒道：“你和商凝认识多长时间了？”
“不长，五年。”
lea看上去毫不在意，礼尚往来道：“你呢？”
秦舒冷笑一声，“初中三年，高中三年，高三在一起，分别七年，重逢一年半。
你帮我算算，这是多长时间？”
秦舒对这顿饭没兴趣，奶油在不起眼的地方开始融化，破坏了甜品的整体美感。
lea不自觉放慢了刀叉的速度，“是吗，那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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