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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在，我在的商凝！”
秦舒伸手捧着商凝的脸，血顺着商凝嘴角流进她的掌纹里。
至此，再无嫌隙。
“岑莜很有可能出事了，找到她。”
眼前的一切开始虚幻，商凝看着秦舒，回忆如走马灯。
不重要了，不重要了，她反复确认的真实、无法肯定的记忆都不重要了。
“好好好，我答应你，你不要睡，不要睡！”
秦舒无能乞求着。
血还在流。
商凝眉眼弯弯地看着秦舒，比任何时候都温柔，她这次似乎真的累了，轻语道：“小秦同学，对不起。”
秦舒不顾狼狈，崩溃大哭，“谁要你说对不起！
谁要听你说对不起！
我要你爱我！”
商凝合上双眼，一切喧嚣与她无关。
“商凝”
商凝，你睁开眼看看我。
我错了，我再也不缠着你了。
警笛声划破天际，刺穿像商凝的血一样红的晚霞。
等其他人都离开会议室，顾亦才皱着眉拿起手机，她刚想拨回去郭哲瑾便推门而入。
顾亦狐疑地看着他，郭哲瑾低头大喘气，然后直奔主题：“数据被盗走了。”
顾亦眼皮倏地一跳，思考两秒就要出门，郭哲瑾拦住她：“你那个姓秦的妹妹出事了。”
仓库处处散发着阴湿糜烂的气味，岑莜带着痛觉缓慢睁眼，led灯光晃眼。
岑莜偏头回避灯光，猛然发现自己被绑着。
张宇轩看人醒了，走到岑莜面前蹲下，温柔地撕开她嘴上的脚步，“醒了，还疼吗？”
岑莜满眼不可置信，身子向后倒。
张宇轩捏着她的肩，大声吼道：“你躲什么？！
！”
下一秒，张宇轩语气充满歉意，像是在反思过错：“对不起，我太大声了是不是？那我温柔一点？毕竟你们女人满脑情爱，给点好脸色就能哄，最好利用啦。”
岑莜不想听他一句废话，张宇轩瞪眼的神态让她觉得恶心，用头猛地撞在张宇轩脑门，“你想干什么？”
她已经不好奇张宇轩为什么不在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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