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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什么都新鲜，把模特身上的裙子比在自己身上，“好不好看？”
周烟瞧了一眼，觉得尚可，说：“你可以试试。”
奶茶又兴高采烈地询问方娜娜：“娜娜，你觉得行不行？”
方娜娜心不在焉。
奶茶跺脚，喊道：“哎呀娜娜！
我跟你说话呢！”
方娜娜这才回神，“怎么？”
奶茶晃晃手中的裙子，“我说你看这裙子我穿好不好看？”
方娜娜敷衍一笑，“好看。”
奶茶扭头对店员说：“找一个我的码数。”
方娜娜摸摸旁边的短袖，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周烟那里。
周烟看裙子时，不经意间抬头与方娜娜对视，方娜娜慌忙躲开。
周烟没在意，猜测她可能还在为上次接单那事儿别扭。
她挑好裙子正要走进试衣间，方娜娜跑来挤开她，“我先，这个你总该让吧。”
帘子被拉上，店员打个圆场道：“朋友之间就是好说话。”
周烟没说话。
方娜娜换完衣服出来，脸色极差，看着吓人。
周烟对此提议：“喝点水吧，你像中毒了。”
方娜娜不搭茬，只是慌里慌张地往外走。
什么毛病？
周烟没管她，进去换衣服。
她出门时穿了阔腿仔裤，上边是贴身的背心，脱起来有点麻烦，她就想坐下来，结果踩到裤腿，人摔在地上，磕了胳膊肘，她抬手一看，却看到皮椅上一根尖朝上的针头。
她一眯眼，蹲下离近看了看，确认自己没看错，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把针头捏起来。
珍珠头、细长针的东西在服装店常见，但结合方娜娜此前状态，可能另有问题。
周烟用纸包好针夹进钱包，换好裙子走出更衣间。
奶茶已换好衣服，正跟方娜娜聊天。
方娜娜一直盯着周烟，她一出来立刻别开脸，佯装没看她。
奶茶跑过去，语气夸张道：“这裙子版型这么好！
怎么办，我又想要这件儿了！”
店员也在一旁不遗余力地夸，周烟却无暇去听，她在竭力捕捉方娜娜更多表情。
最终，周烟买了这条裙子，理由是换衣服时被扎了一下，感觉冥冥之中有某种信息在告诉她一定要买。
显然，在听到周烟的话后，方娜娜的唇瓣动了动。
买完衣服，奶茶要去吃饭，周烟与她们分开，驾车去了一家检测中心。
她交出针头，快速检测三个小时后拿到结果，确认是HIV，艾滋病毒。
她问：“扎到我的话我会被感染吗？”
“如果扎你的时候针头干燥，那就不会感染。
如果针头湿润，跟血液直接接触，就存在感染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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