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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听后哭丧着脸,哪怕冬月二十是前任水柱他也尊敬不起来,这还是人吗!
“你简直不是人,呜呜呜。”
他继续掉眼泪,而这时的冬月二十却恶趣味的有点想要看他哭着找爷爷告状,不过以他胆小怕事的性格应该不会去告状的吧。
“如果我不是人是鬼的话,我都不屑于吃你,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胆小怕死的人。
如果吃了你的肉说不定还会被传染上爱哭的毛病,我才不想要,太逊了吧。”
“呜——”
“哇你哭得泪水掉了好多,水乃生命之源,干脆我拿一个盆来接吧。”
“呜呜——”
“别哭啦,”
冬月二十好似觉得自己这么做太混蛋了,于是安慰起少年来,“你想想你再怎么哭你也不会有媳妇儿的,既然哭了也没有用就不要浪费泪水了。”
“呜呜呜——”
一大一小站在桃树下,大的幼稚的仿佛是一个五岁儿童,浑身上下写着“我就是故意气你的,怎么找吧”
,小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不时抽泣,心里的好感值成坠楼式下降,默默发誓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了。
眼睛哭得红通通的我妻善逸:嘤嘤嘤qaq,爷爷这人好坏。
作者有话要说:善逸出来了,善逸又哭了~冬月二十(苦恼托腮):这人怎么那么喜欢哭?唔,今天没什么想要讲的呢,求收藏~——124冬月二十:“桑岛先生,我也无法解决善逸的问题,不过既然学不会其他型就努力创造新型吧。”
这是冬月二十在临走前说过的话,我妻善逸既然学不会其他型那就不学了,放弃它们学习新的型就好了。
有时候死磕到底是无法解决问题的,终有一天会让人钻牛角尖走错路。
半小时前,冬月二十检查了我妻善逸身体,确定他学不会其他型不是身体的原因。
“这也许就是天赋的原因吧,”
冬月二十总结般说道,“可能他命中注定学不会其他型。”
桑岛慈悟郎不出所料的叹了口气,神情有点释然,他喊来了另一位弟子,也就是善逸的师兄稻玉狯岳。
一个黑发少年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衣袍,刚刚赶集买菜回来,冬月二十第一次见稻玉狯岳,昨天他不在桃山被桑岛慈悟郎喊出去做事了。
他的眼睛是青色的,粗粗的眉毛和师父一模一样,身上戴着勾玉挂坠与手镯。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看见夏油杰的即视感,仅仅只有一瞬罢了,他当然知道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照面他就清楚了。
不过他笑起来的神态像极了夏油杰故作乖巧的样子,冬月二十见惯了夏油杰时不时的性格反差,就觉得稻玉狯岳的笑容特别的假。
“师父。”
稻玉狯岳规规矩矩的向桑岛慈悟郎问候,他自然也注意到冬月二十打量的眼神,仿佛看透人心的目光没有丝毫掩饰的意味。
不过他因此并没有警戒起来,因为冬月二十一身鬼杀队队服,应该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更何况还有师傅在。
我妻善逸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稻玉狯岳,说不出的崇拜,在他看来师兄的天赋远胜于自己,他不过是个只能学会一之型的废物。
“狯岳,这位是前任水柱冬月二十。”
桑岛慈悟郎向他介绍起冬月二十,然后又对冬月二十说,“这是我另一个弟子稻玉狯岳,他和善逸又差不多的问题,天赋还算不错,继承了除了一之型·霹雳一闪以外的所有剑型。”
“他不会一之型?和善逸恰恰相反啊。”
冬月二十收回目光,扭头看了一眼眼睛还没消肿的我妻善逸,有用余光观察稻玉狯岳的神情,眼珠转了半圈,心里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对稻玉狯岳使用了读心——他潜意识里觉得稻玉狯岳可能并不像表面展示出来的模样。
此时桑岛慈悟郎还在与他讲话:“是的,也不知道是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学不会完整的雷之呼吸,如果狯岳还是学不会一之型,我已经决定了,让他们师兄弟一起继承我的流派。”
听到桑岛慈悟郎说这话时,我妻善逸一脸的受宠若惊,忍不住喊了一声“爷爷”
,而稻玉狯岳却沉下脸来,神情紧绷,看起来也有一丝不可思议。
他完全看不起只会一之型的我妻善逸,明明他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废物,凭什么他能学会连自己都学不会的剑型!
稻玉狯岳既鄙视又嫉妒,心里疯狂谩骂懦弱的师弟,甚至还在心底指责让我妻善逸和他一起继承流派的桑岛慈悟郎。
这种惊人的负面情绪让冬月二十不由侧目,没想到只是让他和我妻善逸一起继承桑岛慈悟郎衣钵就让他有那么大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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