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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摇摇头，“嗯，不……没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已经二十个系统时没谁了……没问题吗？”
刃：“没问题。
死不了，我和你都一样。”
流萤：“……”
这里流萤还是有点担心的，“我可未必，还是开慢点吧。”
刃的精神状态，确实是有些让人担心。
刃：“潜入已经结束了，你随时可以启动‘萨姆’。”
流萤：“离‘剧本’下一幕还有些时间，让我再多待会儿吧，用这副身体。”
而是便是良久的沉默，。
两人不再提起任何话题，似乎对这种沉默习以为常。
直到很久之后。
车里再度响起一声轻叹。
流萤轻声说：“好长的隧道啊。
出发的时候，没觉得它有这么长。”
刃：“半个系统时后，它会带我们找到卡芙卡，接着就是耶佩拉兄弟会的覆灭。”
流萤有些疑惑：“这些也都是‘剧本’？”
刃：“你的‘剧本’里也有。”
流萤摇摇头，“抱歉，我没注意。”
刃：“就算你选择性忽视，他们的命运也不会改变。”
流萤：“……”
刃：“我说过，这是个坏习惯。”
流萤说：“那你呢，这一次，你能得到想要的‘死亡’么？”
刃摇摇头：“一如既往，一片空白。
它不在这颗星球。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流萤：“因为我正在一辆疲劳驾驶的车上……我希望它能安全抵达。”
流萤还在一本正经的吐槽，让人有些难绷。
倒是直接给刃整的有些沉默了。
刃好不容易才缓缓说道：“这车有自动驾驶，我只是把手搭在方向盘上，行了吧？”
流萤的声音轻松了一些，“开玩笑的啦。”
“艾利欧总说命运只有一种，谁也无法绕开。
他能看见未来，而我们……同样知晓自己‘既定的结局’。”
“但在那一刻到来前，人依旧能为自己选择去做些什么……我们都有这个权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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