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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她耷拉着脑袋。
屋里，苏言韵高兴得又是泡茶又是弄蜜饯，一边还喋喋不休地说着说那，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andre在一边不发一语地看着，心中猜测云青的目的。
“娘，云儿无状，请娘恕罪。”
她想起适才的莽撞无礼，不好意思地说，一边走过去帮忙。
“娘早就习惯了，你这个小古灵精怪。”
苏言韵一笑，揉着她的发，女儿回来看她，她就很高兴了。
“什么嘛，”
她不满地嘟哝，“云儿是最乖最乖的。”
“是是是，我们家宝宝是世界上最乖的宝宝，最乖了。”
半晌，母女俩一同将茶和蜜饯放在茶几上。
“宝宝来，吃蜜饯，你上次回来还说宫里的蜜饯不对口味，娘这次特地备下了这许多蜜饯，就等着你回来呢！”
苏言韵笑眯眯的，怎么也看不够自己的宝贝女儿。
云青随便地抓了一手，塞进嘴里，便急不可耐地开口。
“娘，你平时教我的那些没有流传出去的诗词歌赋，都是你写的吗？”
苏言韵的笑容古怪地僵在那儿，目光流散，像在逃避什么，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天方夜谭让她怎么告诉女儿？“宝宝……”
她勉强地笑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还有，娘，那些菜式也是你研究出来的吗？”
她似在逼问。
“……不是。”
苏言韵脸如死灰，像个被审问且罪证确凿的疑犯。
“也不是？娘，那你从小给我讲的那些故事呢？那些童话呢？”
她厉声追问。
“宝宝！”
andre喝道，“看清楚她是你娘！”
他走到苏言韵身边，轻柔地将她搂入怀中，低声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就见到苏言韵的情绪变得稳定了。
云青瑟缩了下，不敢往爹的方向看去，她低下头，浑身的急切仍旧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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