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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你们来说这只是一种商业行为，但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一场战争。”
“一场赌上腾龙集团，赌上我个人生死的战争。”
温暖举起手臂，“就在今天早上，我遭遇了一场有预谋的车祸。
就在刚才，你们也看见了，有杀手潜伏在你们当中要杀我。
甚至我敢肯定地说，今天你们聚集在这里并不是偶然，而是某些人故意挑拨煽动。”
“我跟你们一样，同样面临着一无所有，还时刻面临着生命威胁。”
“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别说是你们，哪......
清晨的阳光洒在腾龙武馆的青石台阶上，映出斑驳光影。
院中那棵老槐树被昨夜风雨打落了不少叶子，扫地弟子正一帚一帚地清理着，动作轻缓，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吴朝阳依旧坐在昨日的位置，铜牌静静躺在掌心，边缘已被摩挲得发亮。
他没有动，也不说话，只是望着远处孩子们练拳的身影，眼神深如古井。
温暖站在廊下，手里端着一碗热粥，犹豫良久才走近。
“吃点东西吧。”
她将碗放在石桌上，声音很轻，“你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吴朝阳缓缓抬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那双曾经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如今布满血丝，眉宇间压着一层化不开的疲惫。
“她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话？”
他问。
温暖摇头：“光柱升到最高时，监测仪录到了一段频率波动……像是笑声，又像是一声‘再见’。”
吴朝阳闭上眼，喉结微微滚动。
那一瞬的画面仍清晰如昨??小满站在祭台中央，素衣飘动，金光环绕，她的身影一点点消散，如同晨雾遇阳。
不是死亡，更像是归去。
可这“归去”
却比死更痛，因为它无法挽留，也无法重来。
“白鹤老人的孙女找到了。”
温暖低声说，“萧家地下囚室，人还活着，只是精神受创严重。
夜枭带人突袭救出来的。”
吴朝阳睁开眼：“萧家呢？”
“全面查封。
赵承业旧部中有七人被捕，牵出当年赤霄计划的资金流向。
墨家也受到波及，但他们反应极快，立刻切割关系，甚至主动举报萧家非法实验。”
温暖顿了顿，“铁婆婆说，他们早就在等这一天??只要矛灵事件坐实，玄门会三十年来的暗线就会逐一暴露。”
吴朝阳冷笑一声：“三十年布局，只为一个永生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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