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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不如……”
云齐深吸了口气，道：“不如你咬吧！
我没关系”
“云齐，你可怨我？”
然而这一次江州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直接俯下身咬他，而是极为克制地站在他的身前，眼里满是歉意。
不用说，云齐也知道他指的是他用鸡毛掸子打自己，还有在审讯室里吓自己，以及自己手腕处的监视器。
按理说，被如此对待他应该有怨的，但知道了江州的过去后，却反而有点心疼他。
江州能活成这样，没有去霍霍别人，已经很好了。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江州”
这是真心话。
若没有江州，或许他云齐早已成了一摊血水。
江州的神情十分认真，却不似在开玩笑：“云齐，我现在放你自由，你可以走了”
云齐：“……不是，这大晚上的你撵我走？”
他多少想收回自己刚刚在心里说的话，他光霍霍自己就够要命的了。
若说三支抚慰剂能让人保持镇静，他此刻却是有些镇定得过了头。
要不给他来一支魅惑剂吧！
这般想着，眼前却突然多了一物。
是江州递过来的。
他的指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捏久了，有些泛青。
但递过来的东西却耐人寻味。
云齐：“这是什么？”
江州看起来抑制得很辛苦：“将它戴在脖子上，可以隐藏你身上的信息素。
是林教授的最新发明。
你带上它，到了发情期也可以挡一挡。”
云齐看似天真地问道：“挡一挡就有用了吗？”
自然是不可能有用的。
挡也不过是挡下一些想要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
根本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东西他就不像是给人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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