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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头看他，笑得温柔，“我又不傻，早就看出她对你好。
但我不介意，不然也不会让她跟小玲也轮班照顾你，对吧？”
李予愣住，嘴张了张，没说出话，心跳有点快。
他低头擦被子，掩饰心里的慌：“月，你别瞎想，我跟小楚真没啥。
她就是爱闹，平时跟我开玩笑罢了。”
他声音有点干，脑子里却有点乱，想到小楚下午的笑脸，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小月没再追问，笑呵呵地换了话题：“不说这个了。
诊所今天来了个小孩，特可爱，非要我给他讲故事，差点没把我笑死。
他呀……”
她聊着日常，声音轻快，偶尔伸手帮李予整理被角，动作自然又亲昵。
俩人聊了会儿，气氛轻松得像回到从前。
八点多，小月看了眼手机，起身收拾保温盒：“予哥，我得走了，明天还得早起。”
她穿上薄外套，回头笑，“你好好休息，别乱动。
我下楼就行，让小楚送我一下就可以。”
说完捧起李予的脸，红润的唇瓣轻吻了李予一下。
然后她推开门，喊了声：“小楚，走，给你师傅买点夜宵，一会我直接回去了，你负责带回来。”
过了半个小时，小楚拎着几袋吃的溜达回来，脸蛋红扑扑的，像是跑了步。
她低头整理陪护床，嘀咕：“月姐对你真好，你爱吃什么她都知道。”
李予问：“她跟你说什么没？”
小楚翻个白眼，笑：“能说啥？月姐问我最近忙不忙，夸我照顾你用心。
咋，你有啥事？”
她语气带点调侃，青春的劲儿藏不住。
洗漱时间，小楚端来温水，拿毛巾给李予擦脸，手法轻但有点故意捣乱。
她擦他额头时，毛巾老往他眼睛上蹭，害他闭眼躲：“喂！
你故意的吧？想戳瞎我？”
小楚咯咯笑，假装无辜：“把你这色色的眼神擦的干净一点”
她帮他擦完脸，又递牙刷，俩人一边斗嘴一边收拾，病房里满是日常的热闹。
九点多，灯光调暗，俩人都上了床准备睡。
小楚裹着被子，翻来覆去：“师傅，睡不着，咋办？脑子闲不下来。”
她声音有点撒娇，侧身看李予。
李予盯着天花板，也没睡意：“我也睡不着，嘿，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那啥，在我家床上。
你当时咋想的？”
他语气带点好奇，嘴角翘着，想起那晚迷迷糊糊把小楚当小月，上了床就摸摸搜搜的，她也不反抗，如果早提醒他，估计现在他们俩也不是这样的关系，李予倒不是后悔，只是觉得，缘分这东西真是好奇妙。
小楚脸一红，埋进被子笑出声：“还能咋想？你醉得跟猪似的，爬床上就亲我，我还以为你清醒着呢！”
她抬起头，眼睛亮亮的，语气俏皮，“结果你把我当月姐，亲得我晕乎乎的。
后来你…那啥，蹭我，弄得我挺舒服，就出声了，你发现是我了，我合计都已经这样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准备一波拿下你，怕你跑了，就主动了。”
小楚从床头柜上拿了个苹果啃了一口接着说：“不过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我可是第一哎，你就只顾着你自己爽，我当时大部分就只是疼，我又怕你跑了，就忍着了。
后来去了卫生间，才算是我真正的第一次”
她笑得捂嘴，“渣男师傅，你知道是我之后，是不是特得意？又祸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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