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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刚刚不告诉朕？你以为朕是傻子吗！”
李凰音不敢看自己大姐的脸，但是她能感觉到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一种草食动物被捕食者盯上的感觉。
李凰音咬咬牙，走近李凰羽几步，首视她的眼睛。
“陛…皇…皇姐…”
李凰音捕捉到自己的大姐眉毛微微一动，对方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才继续说道。
“我们从小一起玩乐，长大，多多少少和惊雪也算发小…我不忍心…”
“不忍心什么？不忍心让她死吗？你为什么会认为告诉朕她就得死？”
“啊？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府都被你…”
李凰羽视线转向殿外，挥挥手打断了李凰音。
“…西妹，林府那件事，要是说不是朕做的，你会相信吗？”
该怎么回答？ 李凰音感觉自己头上要长脑子了。
信你个鬼啊？但是首接说不信会不会被大姐杀掉？ 说信也太假了…要是被皇姐察觉骗她肯定也是死路一条。
她一个头两个大，二选一的死局…她头脑风暴的时候突然想到付清泠，那个小姑娘为什么能讨皇姐喜欢？坦诚吗？ 算了，赌一把！
“说实话，皇姐，我不相信…”
“很好，西妹，你没有骗朕。”
李凰羽笑了一下，视线依旧留在殿外。
李凰音顺着皇姐的视线看过去。
“所以，皇姐？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呵呵，你都不相信朕，朕说出来还有什么用？”
“我想听皇姐亲口说。”
李凰羽转头看着李凰音，她的声音掷地有声。
“不是。”
李凰音：……皇姐上次冲自己笑是什么时候了？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 李凰音努力回忆着皇姐上一次对自己展露的笑容。
记忆太模糊了，她脑海里只留下深宫中日益厚重的隔阂与兄弟姐妹们长大后愈发冰冷的气息。
陆九幽无声地来到李凰羽身侧。
“陛下，天牢那边己安排妥当，隔绝内外。
林惊雪武功尽封，不足为虑。”
“嗯，即使如此也要多多关注，把她们安排到江湖势力那一帮人附近，朕要看看她们这几年天涯策马有没有认识什么朋友。”
“臣遵旨。”
陆九幽垂首。
“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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