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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想看我，那就让他们看吧。”
他低声自语，“反正……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看穿的。”
与此同时，天衍圣地的临时驻地。
苏清雪坐在主位上，神色凝重。
“圣女，李凡真有那么神秘？”
一名弟子低声问。
“他的修为确实不高。”
苏清雪淡淡道，“但他的气息……很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掩盖了。”
“会不会是他在隐藏实力？”
“不。”
苏清雪摇头，“那不是隐藏实力，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
她顿了顿，低声道：“我刚才试探了一下他的气息，发现他体内有一丝混沌残留，那是归墟特有的气息。”
“他真的去过归墟？！”
“看来是真的。”
苏清雪目光深沉，“而且，他似乎……并不排斥那种气息。”
“那他到底是谁？”
“不知道。”
苏清雪轻声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不简单。”
她看向窗外的小院方向，眼神中透出一丝复杂。
“李凡……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院中，李凡依旧坐在池塘边，鱼竿在手中微微震动。
水面波纹不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深处苏醒。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你们想看我……那就看吧。”
他低声呢喃，嘴角微微扬起。
“反正，我也没打算藏着。”
鱼线入水的瞬间，水面再次泛起奇异波纹，仿佛连接着更深处的混沌海。
而李凡，依旧坐在那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阳光洒在小院里，微风轻拂，风铃轻响。
一切，仿佛都那么平静。
首到——
鱼竿猛地一震，竿尖指向池塘深处，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李凡看着那方向，眼神逐渐深沉。
“来吧。”
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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