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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靳把人查的底儿朝天，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眼前的人经历过什么。
“确实是没有见过的。”
慕白澜就这样乖乖的点了点头。
“走吧，今天带着你长长见识。”
褚靳就这样看着人格外的诚实，呆呆的，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多谢陛下。”
慕白澜的声音很小，但是他说的真心实意的。
“不用谢。”
褚靳伸手轻轻揉揉人的脑袋，看着人这样乖巧，他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对了，出门在外，不用叫陛下。”
褚靳看着人小呆瓜一样，这样开口说。
“那唤什么？”
慕白澜懵懵的，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唤什么。
“你想怎么唤就怎么唤。”
褚靳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他动了动嘴，到最后也没多说什么。
他倒想要看看眼前的这个人嘴里头能说出个什么来。
“爷？”
慕白澜试探性的开口询问。
“太俗，我又不是去青楼楚馆。”
褚靳听到人这样唤，他脑瓜子嗡嗡的。
听听这人到底在狗叫什么。
“………”
慕白澜懵了一下，他瞬间就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再想想。”
褚靳表示对他说的这个称呼没那么满意。
“主子？”
慕白澜想了想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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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奴才吗？再换一个。”
褚靳依旧不满意，他就这样摇了摇头，想要人再继续说。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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