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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足了手瘾,贾琏拍了拍魏诗诗的小屁股,让她下去和姐姐们一边两个,分列站好。
四大美人本就个个绝色,正值芳华,十分的养眼。
如今又统一穿着这蓝白相间,纯净中带着无限诱惑力的制服,实在是无与伦...
春风拂面,梨花落如雪,贾琏却无心赏景。
他将回信封好,交与侍从快马送往江南。
黛玉所言“执剑者不在战场,而在人心”
,字字如针,刺入他心底最深处。
他知道,这场仗,不是打赢一场战役、查办几个贪官便可收场的??它是一场对千年积弊的宣战,是对“官即天命”
这一铁律的颠覆。
翌日清晨,贾琏尚未用早饭,便接报:江宁织造使押解进京途中,在滁州驿站暴毙,死状诡异,口鼻溢血,尸身发青。
随行两名钦差虽未遇害,但皆称昨夜饮茶后头晕目眩,幸而警觉未尽饮,方得保命。
“毒杀。”
贾琏冷冷道,指尖轻敲案角,“有人怕他开口。”
平儿端来粥食,见他面色阴沉,低声道:“这毒……像是‘断肠草’混了‘鹤顶红’,民间难寻,唯宫中太医院与几位重臣府邸有存。”
贾琏抬眼,目光如电:“你是说,有人动用了内廷之物?”
平儿垂首不语,只轻轻点头。
贾琏沉默良久,忽而冷笑:“好啊,一条命就想堵住百口。
可他们忘了,死人不会说话,活人却会写账。”
他起身踱步至书架前,抽出一册暗红封皮的簿子,正是从江宁织造司抄出的《用工实录》残卷。
其中一页赫然记载:“三月十七,收女工一百二十名,年十三至十七,分入绣坊、染坊、机房;抗令者七人,押入地牢,次日无声。”
他翻至另一页,声音低沉:“你看这里,每月都有‘损耗’记录,什么损耗?人命!
这些女孩被称作‘丝奴’,每日劳作十二个时辰,吃的是霉米糠饼,睡的是潮湿草席,稍有怠慢便遭鞭笞,甚至剥衣吊梁,活活折磨致死。
而所有开支,皆以‘贡品耗损’四字掩盖。”
平儿听得泪光闪动:“这些人……和黛玉姑娘救下的那些女孩一样,都是无辜的。”
“所以不能停。”
贾琏合上簿册,眼神坚毅如铁,“若今日因惧报复而退缩,明日便无人再敢伸冤。
我要让天下人知道,哪怕你藏在九重宫阙之后,只要手上沾血,终有一日报应临门。”
他当即召见刑部主审官周泰,命其彻查江宁织造使死因,并调取沿途驿站供奉记录、茶水来源,尤其追查是否有人持宫中令牌出入。
同时,下令将《用工实录》全文誊抄三份,一份存大理寺石室,一份送东宫太子亲览,最后一份,则秘密交予《京华时报》主笔柳文渊??此人乃当年科举落第寒士,素有风骨,办报以来屡揭权贵丑闻,朝廷多次施压未能封其口。
三日后,《京华时报》头版登出长篇檄文:《血染丝绸??江宁织造黑幕全披露》,图文并茂,详述女子被掳、工匠惨死、地牢尸骨累累诸事,更附上百余名幸存女子指认画押之名。
文章末尾写道:“彼等以龙袍为遮羞布,以贡品为杀人刀。
今有琏二爷挺身而出,拔剑斩腐,吾辈岂能缄默?愿以笔为刃,共护此公道之光!”
一时京师震动,茶楼酒肆皆议此事。
百姓拍手称快,士绅阶层则人人自危。
数位御史再度联名上奏,称贾琏“煽动舆情,动摇国本”
,请求罢其职以安人心。
宁桓阅毕,冷笑一声,提笔朱批:“民心沸腾,乃因冤屈太久;舆情激荡,正见天理未泯。
贾卿为民请命,何罪之有?尔等不思自省,反欲钳口塞声,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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