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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烟点点头，不想跟林芳菲浪费唇舌。
她含笑应道：“是啊！
我无话可说了，林小姐还有其他事情吗？如果没有，我就回教室复习功课了。”
林芳菲攥紧手指，被苏凉烟脸上明媚的笑容刺的眼睛生疼。
偌大的江城，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份比她更尊贵，也没有哪个女人的容貌能胜过她。
虞家的大女儿虞雅，长的相貌平平，嫁给一个四处飘荡的画家，只为了追求所谓的爱情。
虞家的小女儿虞素，长的倾国倾城，原本与周聿宸订下婚约，可是五年前因为车祸凭空消失。
从此以后，林芳菲就成了江城身份最尊贵，嫁的最荣耀，长的最美丽的女人。
可如今，面对十八岁的苏凉烟，那与虞素极为相似的容颜……
不！
十八岁的苏凉烟，远比十三岁失踪的虞素更美，也更娇媚可人。
这样的小姑娘，只素面朝天的站在那里，就把妆容精致的林芳菲比了下去。
即便林芳菲心里不想承认，苏凉烟也的确是比她美了不止一个档次。
很久之前，林芳菲痛恨虞素。
而现在，她开始痛恨苏凉烟了。
谁让苏凉烟长了一张比虞素还美的脸？这个小贱蹄子，她没有资格长成虞素的样子。
“你笑起来可真像虞素，活成别人的影子很痛苦吧？”
林芳菲换了个话题，开始攻击苏凉烟的容貌。
同为女人，林芳菲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容貌。
如果有人跟她长的一样，她一定会很恼火的。
换位思考一下，想必苏凉烟也不希望跟别人撞脸。
尤其她撞的，还是一位豪门千金。
这就意味着，苏凉烟要永远被虞素的身份压着。
果然，她问完这个问题后，成功看到苏凉烟的脸色骤变了一下。
于是乎，林芳菲便自以为是的认定，自己刚才的攻击发挥了效果。
她乘胜追击，继续扎苏凉烟的心窝子，“我很好奇，苏小姐是天生长成这样，还是……修然花钱把你整容成这样的？”
“……”
苏凉烟闷不吭声。
她能说什么？亦或者，她应该说什么？
林芳菲说，她活成了虞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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