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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传来了熟悉的锅碗瓢盆碰撞声，我探出身子走了出来
妈妈围着围裙，正在做早餐。
她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端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成盘头，带着金丝眼镜，只是动作间偶尔还会露出一丝疲惫。
听到我起床的动静，妈妈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那眼神里有挣扎，也有无奈。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转过身去继续煎蛋。
“早餐快好了，去洗漱吧。”
妈妈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异常，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她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煎蛋在锅里发出嗞嗞的响声，妈妈用力地握着锅铲，身体僵硬地站在炉灶前。
我答应一声，默默的去卫生间洗漱。
边洗漱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尴尬了吧，该说啥？
说点啥。
能说啥？
干！
刷牙再慢能慢到哪去？
我用冷水抹了把脸。
是死是活。
就这么着吧！
就当无事发生，我洗完漱，若无其事的走出来，坐在餐桌椅上等待开饭。
“儿子……”
妈妈突然轻声开口，却又顿住了，似乎在纠结该怎么表达。
我心里一跳。
只能故作无知的问“怎么了？妈”
妈妈把煎好的鸡蛋盛到盘子里，端到餐桌上。
她在我对面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眼睛盯着桌面，不敢与我对视。
“昨晚……”
妈妈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昨晚的事……”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我们……我们都……都太冲动了。”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甚至我还能看到一丝愧疚。
“妈妈知道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年轻人也容易冲动。”
妈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也不该那样，但我们终归是母子，那样的事……那样的事是不可以再发生的。”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
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蛋放进嘴里，却食不知味。
“你……你能明白妈妈的意思吗？”
妈妈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期待，又有一丝害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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