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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一次了，就不怕了，周翎心里想。
周翎把酒杯里最后几口的红酒喝完，没再回应他的话，准备走了。
闵扬看着这准备走人的姿势，笑着说：“走了？”
“嗯。”
“再出去喝杯呗。”
他这里的红酒定然没有和周翎出去的好喝，他怂恿道。
“你下午没有病人？”
“没。
去呗。”
“不去。”
周翎拒绝。
他突然反应过来，从前黎漾没来诊所的时候，周翎一年大概才来一次诊所找他，有时候甚至也不进门，把车停在门外等他。
但是自从黎漾来了这里后，周翎来诊所的次数比前几年多得多得多。
那么，今天过来，十有八九都是为了黎漾而来。
闵扬转身看向落地窗外的大太阳，色色的眼神定在周翎身上，邪魅一笑：“这么早？”
这么早就去开房。
周翎翻了个白眼，骂他“傻逼”
。
说完也懒得再理他，径直往门外走，出门转右走到尽头。
黎漾的办公室就在尽头。
黎漾想趁着兴奋劲还在，快点给他画人体画，所以他今天就过来了。
的确是得尽快，母亲答应了看心理医生，一切都可以提上日程了。
黎漾这边也没问题，到时候闵扬就会带她去给他母亲看病，到时候估计空闲时间会大大减少，但是他们的见面时间就会不断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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