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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方子文点了点额头，又问道：“我听说，咱们之所以建设这个基地，都是文书记搞起来的？”
“是啊！
别看文书记年纪轻轻、一介女流，比那些个大老爷们靠谱多了。
可惜缺少魄力啊！
不然，又怎么让那些个害群之马混了进来。”
“你刚才说，搞管理的是两票人，那么还有一票是佟市长的人？”
“不是他还能是谁？老流氓一个，在咱们嘉林是出了名的，玩女人就厉害，干实事就差远了。”
…
这头。
方子文拒绝了佟海推荐的秘书后，佟海有些心烦了，这是个信号，说明方子文将站队到文静那边去。
他需要拉拢的手段更激进点。
于是，佟海只好礼贤下士，又拉不下架子主动打电话或登门拜访，便让钟庆再跑一趟去邀请方子文。
“方副市长呢？”
“有事外出去了。”
“等他回来，你转告他，佟市长今晚设宴，请方副市长光临。”
陆轩连忙捉起笔问道：“钟主任，麻烦您告诉我时间和地址。”
“七点，梦巴市。”
“夜总会？”
“少问多做事！”
说完，钟庆大摇大摆走了。
陆轩则喃喃道：“方副市长交代过，不能拒绝，只能我代表他参加，行吧，人生第一次去夜总会，需要注意什么得上网查查。”
…
七点。
陆轩如约而至，推开了约定好的包房门。
房间里，除了佟海和钟庆，还有几人是佟海一系的官员，以及两名商人。
在这里，商人的作用和服务员没多大区别，完事后还要买单。
“陆轩，方副市长呢？”
问话的是钟庆，陆轩朝他点点头，却是走到佟海身旁一屁股坐下，“佟市长，方副市长交代我，您的宴请授权我代表他参加。”
“什么？”
佟海表情一滞，只觉脸上火辣辣的，自己不来，派个秘书来，这不就是欺人太甚看不起他吗？
陆轩倒会缓和，忙说，“市长别误会，方副市长的确不方便，又怕扫您的兴，所以才派我来。”
说完。
陆轩深吸一口，回想网友们支的招，朝妈妈桑一挥手，竭力摆出一副老练的姿态说道：“美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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