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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交叉在一起，大拇指按压着虎口的位置。
半晌之后，“有趣。”
卡牌和人类之间唯一的交集点应该是“契约”
。
人类无法进入卡牌空间，也无法从卡牌空间里获取东西。
同样的，卡牌也无法使用人类世界的工具。
这无论对人类还是卡牌本身来说都是公平的，甚至是无情的。
但大家都是如此，所以便无人介意。
可如今出了个能将人类世界的东西带到卡牌空间的“卡牌”
，林天淮完全可以想象这个消息一旦扩散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确定一件事。
“是你如此，还是【无名之人】皆是如此？”
【无名之人】代表着他们这类卡牌，而“你”
……单指宋少言。
宋少言轻轻眨眼，“不知道。”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能将泡面奶茶带到卡牌空间是因为自己的小仓库。
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的小仓库，也不能在男主面前表现出特殊性。
所以“不知道”
是最好的回答。
林天淮也没多纠结，【无名之人】这张卡牌契约的人很少。
毕竟这是一张“废卡”
，就算有人契约了也会想方设法与其解除契约。
就林天淮目前所知，只有他一个人契约了【无名之人】这张卡牌。
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林天淮倒了一杯热茶，放到宋少言面前。
“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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