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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里，花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医生，在键盘上打了十来分钟的字。
“有眩晕吗？”
偶尔停下来问一声，苏玉卿则是思考后摇摇头，“醒来后意识清醒。”
“我看一下喉咙。”
医生说着拿起一个小手电筒，按了一下，“张嘴。”
苏玉卿扫了一眼，配合着张开嘴，电筒光扫进喉咙。
后面陪同进来的司机此时脑子好在发蒙，吃药，过量晕厥，哪个词好像都不是他能理解的。
人怎么能作到这种程度。
司机当然不会以为苏玉卿是在撒谎，看着医生的严肃脸也知道这种事有多严重了。
他紧张地盯着医生问话。
“喉咙有些受伤。”
医生收回手电，又敲了几个字道，“虽然事后进行了催吐，但药物在体内停留时间过长，我先开些检查，看一下对血液和各器官的影响，心电图和脑电图也要做一个。”
“大夫，您直接给开个全身检查吧！”
司机赶紧开口插话，生怕苏玉卿哪里没查出问题来，再不小心嘎掉引发一系列后续。
医生闻言看他一眼，知道来这里的人都不差钱，因此没说什么，扫了一眼苏玉卿有些偏瘦的模样，很快又报出了七八个检查项目。
苏玉卿微微皱眉，司机倒是很高兴。
拿着检查单出去，走在身侧，还想着是不是先给佟秘书那里说一下，忽然听见苏玉卿声音干净清冷道：“这里有会号脉的大夫吗？”
司机摸摸脑侧，“号脉，你说的是中医吧，这里……好像都是西医。”
都是西医……
苏玉卿停下脚步，在司机回头前，手和目光一齐从看不出旧日痕迹的墙面上挪开，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涩。
缴费处每层都有，所以也不用单独下楼了，只是在扫完所有单子后，苏玉卿在对方提示下扫码付款后，没有显示成功。
苏玉卿：……？
他重新确认了下金额，两万六，又试了下依旧没成功。
司机眼尖地看见那上面写的提示是，您的银行卡已冻结，请联系银行……
司机：“……”
“不然，换张卡付款呢？”
他提醒道。
苏玉卿还没思索该怎么操作，就听里面的工作人员道：“微信付款时，会挨个尝试所有已绑定的银行卡。”
也就是说除非苏玉卿还有其他没绑定的卡，且里面还有钱的，否则付款是不可能成功的。
苏玉卿当然没有别的卡了，而此时司机正狂按手机。
微信小群里，名为牛马一家人的群里忽然蹦出两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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