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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汤姆盯着她应着。
礼貌道谢，多丽斯也不客气推辞，坐下直接用餐。
她本来也不饿，还想着自己来加熟牛排，全熟的牛排更适合她的口味。
忽视掉对面直勾勾粘连的眼神，眯眼满足享受美食的多丽斯能更开心些。
意大利面还是本地的口味最满足她的味蕾，和伦敦开的一家意大利面馆味道相差无几。
用罢迟到的午餐，酒店专门人员会来收拾餐桌，多丽斯回到卧室，zora还在熟睡中，嘴角还挂着一道晶莹的不知名液体。
汤姆走进来，正好听到她小声的轻笑声。
说不上的安宁感觉，他走上前，嘴角残留笑意的多丽斯回头说道，“汤姆，你快来看，zora在流口水。”
他探身看去，白嫩软绵的脸颊下方蔓延一道长长的口水痕迹，还有沿着下巴流下来的迹象。
她问，“是不是很可爱？”
“嗯。”
很邋遢。
皱眉嫌弃的汤姆认真想了想，问道，“zora饿了吗？”
“应该不是，她如果饿的话，就不会睡觉了。”
zora睡觉就和多丽斯一样，只要进入睡眠，外界一切环境隔绝开去。
即使是她的父母在分享着她的趣事，zora也一无所知。
“等zora醒”
用手帕轻轻擦掉zora嘴边的口水，多丽斯坐正身子，一双大手将她抱了个满怀，脑袋上方多了些重量。
“风暝，”
极尽低沉的暗哑声音响起，共鸣在他们的血液骨缝里，共鸣在他们灵魂之间。
汤姆只是叫着她的名字一遍遍，慢慢感受着怀中人的僵硬逐渐变得软和下来。
她仍旧不愿靠在他胸膛上，身子端坐着，只是开口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想的？汤姆。”
她不能让自己陷入胡思乱想中，她要听听他的想法。
他们错过了万幸的十年，之间的问题仍没有解决。
顺从自己的心，她只能陪他这一生，身体的寿命结束后，她的灵魂是属于她自己的，仅此而已。
反正只有这一生了，纠缠着两世记忆的灵魂，早就该结束，早该死亡了。
更何况，还有zora，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童年悲剧重演在自己的女儿上，坚决不行！
一瞬间，汤姆想到了很多，这十年他经历的事情太多了。
沉默了许久，暂时压下答案，他忍不住冷冷质问道，“为什么是十年？你是不是想的是一辈子。”
疑问，也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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