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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一年，太子殿下和裴度他们不知道怎么迷上了制香，痴迷得很。”
“熙宁得知了这事儿，立马寻了他们当时最喜欢的那熏香到太子殿下面前卖弄。”
“结果，差点儿把殿下熏吐了，当时熙宁丢了大面儿，许久没有出门呢。”
沈知夏听完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还有这样的旧事。
她也明锐的察觉到少艾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你是说，熙宁从小便喜欢齐…太子殿下？”
少艾点点头道：“这是满京城的人家都知晓的事情啊，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我都不敢想，你要是真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了，熙宁该有多气，想想就很是快活。”
这话是李少艾贴着沈知夏的耳朵说的。
说完，便笑着小跑开了。
凤栖宫。
嬷嬷低声凑近皇后的耳边说起，方才在八角亭中的事情。
皇后柔柔一笑，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热茶。
“这个沈知夏倒是比我想象中沉稳许多，竟是连熙宁都能给气成那样。”
嬷嬷笑着道：“是，算她识趣儿，也不枉费了娘娘的一通安排。”
“既是个有分寸的，那给她两分体面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她几次三番帮了阿聿。”
嬷嬷点头，有些犹疑道：“可是殿下那边……”
皇后娘娘半倚在贵妃椅上，把玩着自己鲜红的蔻丹，“阿聿那边不必在意。”
“是。”
嬷嬷应声退了下去。
沈知夏正同李少艾躲在一处假山下躲清闲。
二人都十分讨厌应酬，总有认识不认识的夫人上前来攀谈，索性寻了一处地方躲了起来。
宫人来寻沈知夏的时候，沈知夏自个儿都愣住了一下。
“永宁县君，我们娘娘有请。”
来人是方才皇后娘娘身边的一个小女官，沈知夏还记得。
沈知夏行礼道：“不知娘娘唤我可有什么事情？”
女官端着笑意，看不出什么表情道：“县君说笑了，娘娘的事情，奴婢怎么会知晓。”
沈知夏跟在她后头，知晓自己什么也问不出来，索性不问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到了凤栖宫外，女官停住了脚步，看向沈知夏身后的宝新月影还有李少艾道：“钟少夫人，皇后娘娘只请了永宁县君一人进去。”
李少艾柳眉微动，“可是知夏初次入宫不懂规矩，我怕知夏冲撞了娘娘……”
女官：……
谁不知道钟少夫人快人快语，到底是谁会冲撞娘娘还不一定呢。
沈知夏见女官似是不喜，连忙道：“少艾，无事，皇后娘娘认我为义女，想必是要同我说些体己话，你安心在此处等我便是。”
她能感受到身后的月影和宝新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又道：“月影，你方才不是瞧见了熟人，你就去寻人叙叙旧，宝新，你在此处陪着钟少夫人等我。”
两个丫鬟都应了一声，沈知夏才放心跟着人进了凤栖宫。
凤栖宫内空旷极了，那女官将她带了进来，上了茶水就告退了。
沈知夏瞧着上首泛着冷光的皇后宝座，眸光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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