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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清随意味深长道：“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说不出口。”
“啊？”
隔天，姜老来接圆圆，还带来了一些从南方那边运过来的水果，价格都不低。
宁老太责怪他乱花钱，姜老却笑：“给圆圆吃，没事。”
圆圆在楼上，下来还需要一会。
宁老头和万清随把姜老叫出来，开门见山的询问他对圆圆的看法。
姜老惊讶二人的敏锐。
叹息：“我哪里能说的出口，圆圆天赋那么高，本事也很强，用不了几年，就会超越我，我哪里好意思开口要她做的我徒弟，但我会把我的本事都教给圆圆，以后我的五个徒弟将会将她奉为我的传承人，唯她马首是瞻。”
宁老太和万清随没想到姜老会做到这种地步。
二人对视一眼，做出了一个决定。
“圆圆！”
宁老头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
圆圆噔噔噔跑下来，以为是自己耽误的时间太久了。
“你昨天和我们说，姜老教给了你不少本事，让你随意进出他的药房，对吗？你可知道，他的药方除了他和他的徒弟之外，谁都不能进去，前些年有个办事人员误闯进去，受到了极其严厉的处罚，险些把工作都给丢了。”
圆圆很聪明，“那姜爷爷是把我当成了徒弟？”
姜老呼吸一滞，紧张的看着圆圆。
万清随温声道：“那圆圆想不想做你姜爷爷的徒弟？你可是说过很喜欢他的。”
圆圆扭头看向宁老头。
宁老头对她微微点头，眉眼舒展。
圆圆又扭头看向姜老。
姜老连忙扯出一个笑，但因为脸皮太紧，笑的有些难看，显得不伦不类。
圆圆突然退后一步。
姜老心落在了谷底，强撑笑容：“没事，不愿意拜我为师也没关系……”
话没有说话，他就见圆圆跪在了地上。
砰砰砰！
三个响头。
唇红齿白的小姑娘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师父！”
姜老笑的合不拢嘴：“哎！
哎！”
圆圆道：“姥爷也是我的师父，我有两个师父，你们要好好相处，不能打架，不能争吵，要不然的话，我就不做你徒弟了。”
宁老头感动的都要哭了。
还是外孙女对自己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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