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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方的目标，其实是在阿璟？
那么，是国事？
左华宁也快速冷静下来，“听说，动手的是原来就在东宫伺候的宫女？”
姜南枝：“是一个叫春芳的宫女，她在刺向我的时候，满眼都是愧疚，还说了一句对不起。”
左华宁：“春芳......”
东宫最开始拨过去的宫女，都是左华宁信任的宫人。
如果是东宫老人，左华宁多少有一些印象。
左华宁：“枝枝，那个春芳是不是容长脸，个子高高的，但是柳叶眉，整个人很稳妥的模样？”
姜南枝：“对，是她。”
左华宁渐渐想起来那个人了。
她突然微微皱眉。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那个念头也只是转瞬即逝，很快就抓不住了。
这边姜南枝突然咳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左华宁赶紧道：“枝枝，你没事吧？”
姜南枝一阵头晕脑胀，看着左华宁都有一些重影了。
她歉意道：“抱歉母后，我现在状态不太好，恐是要吐，别脏了您的眼。”
她一边说着，一边捂着嘴咳，马上要控制不住了。
左华宁比旁边的伺候宫人，动作更快地把铜盆端了过来。
姜南枝难受得哇哇吐。
姜南枝知道自己状态不太好，说什么也不让左华宁继续在这里了。
左华宁就让她好好休息，起身离开了。
回了琳琅宫的左华宁，总是感觉自己好像是漏掉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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