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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嬉皮笑脸看着他，不再是以前小妹妹看着大院儿老大哥的乖巧又崇拜的眼神，说到底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对杜若有没有喜欢过。
只是觉得应该喜欢他。
而后来放弃了也不过是因为觉得他不那么值得喜欢了。
男女之间的喜欢的话，可以用应不应该和值不值得衡量吗？“不配。”
杜若的表情有些凶。
有点回到了初中时赶走我身边小混混的大哥的样子。
“哦，”
我点了点头，视线越过他看到了他身后那个独自站在教室门口的人，周怀瑾，他还真是喜欢靠着栏杆啊，我笑了笑，抬起头看向杜若:“可惜我不听你的了。”
不算漫长的朦胧感情从做一个跟在他身后的妹妹开始到另一个人跟在他身后把我变成妹妹结束。
杜若的脸上说不出来是什么表情，我索性又加了一把火。
“菁菁说只有校草配得上她。”
“还好我们家周怀瑾不是。”
我耸了耸肩，隔着半个走廊朝杜若身后的周怀瑾挥手，并且非常愉悦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怀瑾。”
走廊上的其他人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看向我和杜若的方向。
周怀瑾的身形顿了顿，站直了身体，看着我，却不知在犹豫什么没有过来。
杜若回头，顺着我的视线也望了过去，周怀瑾终于动了，半个走廊的距离我第一次觉得漫长。
他走到我和杜若中间，还是那张冷着的脸，和杜若无时无刻灿若春光的比起来却显得更加顺眼。
他看了一眼杜若，没有任何表示，大概是我猜错了，他们根本不认识。
“干什么？”
他冷着声音，像是很不满自己一个人的放风时间被我打断。
不用杜若的眼神提醒，我都知道我和周怀瑾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奇怪。
我笑着靠近了周怀瑾一步，主动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僵住了，大概也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没有直接甩开我的手臂让情况更加尴尬。
“就想叫叫你。”
我从来都擅长顺杆爬。
我笑着看着周怀瑾的眼睛，眼里却不无警告，除了微微皱眉他倒还算配合。
这下轮到杜若眼神打量。
“你喜欢穆清？”
我又一次翻了个白眼，怎么现在的人都这么爱问你喜欢谁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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