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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打人，但对方又没错。
爱恨交加。
水妍诗松了口气，苦笑道：“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很想和你说两句话。”
“嗯？”
“我喜欢你。”
有点心动怎么破？
“你很傻。”
有点愤怒怎么破？
范余音不满的皱了皱眉，没有自己想象的厌恶。
她把手机还给水妍诗，转身就要去收拾饭碗。
忽然她停下问：“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说？明知道这样我们就不能再做朋友了。”
水妍诗面色苍白的笑了笑：“我知道啊。
但是你自己说的，害怕又怎样，又不能解决问题。”
“你还记得？”
范余音转回身，露出浅浅的酒窝，“记忆力真好。”
“你……”
水妍诗心情复杂。
“能再问你两个问题吗？”
“说吧。”
“你为什么要收集我的照片？”
水妍诗攥紧了手里的毛巾，微微呼出口气：“高中时我看见阮玟总是在偷拍舒宁，收集了很多舒宁的图片。
我问她为什么，她笑着告诉我，有了喜欢的人的照片，就不怕她离开你了，因为黑照都在你手里。”
范余音怜悯的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要信那对傻恋人的话？明明知道一个傻，一个蠢。”
水妍诗：“……”
“最后一个问题，你能试着去学西餐的甜品吗？我挺喜欢的。”
“可以，不过你问这来做什么？”
水妍诗摸不着头脑。
范余音转过身，端着碗筷走到水槽那。
她不大的声音混合着水声，给水妍诗留下了一辈子最深刻的记忆：
“我好像从来都没讨厌过你，不如我们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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